巾的缘故,痕检们也是格外用心,都是一层层,一寸寸的筛着。
就是真的用筛子筛着土,以期里面发现东西的样子。
江远在解剖室里忙活了一会儿,忙完了,也是出来帮忙筛土。
见他出来了,窝在解剖室里的其他法医坐不住了,也纷纷出来帮忙。
从清河市前进区支援过来的牛峒牛法医最是不情愿了,一边跟着刨地,一边劝江远道:“江队也别太辛苦了,你这边刚把尸体弄完,又找这边的线索,应该休息一下的……”
同来的王澜王法医笑了:“老牛,少见啊,你也知道关心人了。”
“我以前是没机会,平时工作的对象要么是尸体,要么是纸巾的,我倒是想关心关心人的……”牛峒因为特别擅长分析纸巾和纸巾上的附着物,时不时的也会出出差,或者帮助外地同行分析证物,已经不太做刨地这么基础的工作了。
但江远愿意做,牛峒就更不好意思耍大牌了,只能劝江远先停下来。
王澜看出来了,笑看热闹:“江远是不太讲究享受的,要享受,他家里面的条件够他享受的了,哪里用得着像我们这样,一天天的摸尸体。”
“人都有自己的兴趣点呗,江队喜欢摸尸体,也不奇怪。”牛峒是想到自己搞纸巾了,虽然说,一天到晚的琢磨纸巾的事儿,跟他的职业经历有关,但有一说一,他本身也确实对纸巾挺感兴趣的。
推己及人,他自然觉得江远对摸尸的兴趣是差不多的。
江远在前面爬土,也不得不说一句:“牛队,我是对破案感兴趣,不是摸尸体。”
“做法医的,爱一行干一行的也没什么丢人的。”牛峒五短身材,笑起来康康康的声音,就像是从墓里笑出来似的。
江远摇摇头,也不跟他抬杠,转而道:“牛队,你要是能从纸巾里找到凶手,我们也用不着刨土摸尸了,要不要再试试?”
“不用试了,本来就是鼻涕,找dna不容易,土里放那么久,已经是纸巾够坚持了。”牛峒说起自己的专业,也是非常的自信。
跟许多人想象的不同,提取dna并不是拿到一件物品,就可以将上面的dna全部扫出来。
正确的做法,对硬质物品,如地面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