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山野之中,或许是年事已高,几乎很少露面,他的手法确是天下医术一绝,他早在大王染恙之初,他老人家确是来亲自诊断过,当时调理了一番,效果很是明显,但是后期不知为何大王之疾越发严重,洛无尘虽然没有出面,但他知道大王之疾突然发生变故,他托人相告说,他亦是无力回天,一切看天造化。”
袁缺略有所思,然后说道:“这么说,枭城王的恶疾就连‘鬼医’前辈都束手无策啦?早期有回转效果,后来突然又出现病情恶化,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绮萱夫人说道:“这我就不得而知了,因为大王自染病之后,很少能得见其面,这么多年一直闭宫不露,原来的大事小情都由王宫的内务传出,但后面几年皆交由各侯爷及四司统筹打理。当然,所谓的打理,便全权落在了南鹞侯和西鹫侯两位侯爷身上,因为我东鹰侯府虽然是尚有立制,但自煜儿走后,虽然我一介女流代为强撑,也算是名存实亡;而北隼侯自小体质羸弱,深居府中鲜少见人,更不会理会这政权之事。眼下枭城之局,便由南鹞侯和西鹫侯两储相力统管。”
绮萱夫人这话似乎有些答非所问,好像说得有些多了,其实这些话或许不应该说出来给袁缺听的,但似乎她已经完全信任了袁缺,方毫无保留地说给他听。
“夫人,我想此事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边简单,想想这偌大的枭城,人众甚巨,而偏偏早不清查,晚不清查,偏偏这个时候铁律师查什么外城人,这不是有人蓄意为之吗?”苏流漓说出心中的话,表情显得有些气愤。
“漓儿所说也有些道理,反正自大王抱恙以来,应该也有快六年之久,这六年之中,枭城在南鹞侯府、西鹫侯及四司的打理下,面上是风平浪静,但中间的暗流已蓄势已久,慢慢开始涌上潮面,看来枭城的太平日子我估摸着不会太久了。”绮萱夫人面露担忧之色,说话间也带着叹息的感觉。
“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!”袁缺此时竟然自嘲起来,“自我一路来枭城,所见所闻所遇,原本清静如水的内心,也随着这繁复的情势开始变得有些波澜了,不知是好是坏。”
袁缺所言,一半是说给自己听的,一半之意也是想表达自己心中实有很多疑惑。
绮萱夫人是聪明人,一听袁缺此言,便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