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不及,以致大侯爷势力土崩瓦解一一被推毁,而大侯爷府几乎被屠戳殆尽,下场的惨景比起三侯爷有过之而无不及,最后二侯爷做了枭城的王,便是现在的大王——独孤纵横。”
绮萱夫人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个二十年前惨绝人寰的故事,自己情绪却深陷其中,感觉有些心重如铅灌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袁缺听到这里,也是沉默地叹息。
苏流漓更是觉得不寒而栗,这可是绮萱夫人第一次说起此事,还是血腥的惨剧。
“自古权势多悲剧,权欲熏心,手足相残,成王败寇,亘古依然。”绮萱夫人叹了口气,很沉重地叹气,也算是对这段尘封往事的祭奠吧!
“这一切的血色权斗,夫人应该是历历在目吧?”袁缺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绮萱夫人看了一眼袁缺,似乎会意袁缺话中有话,说道:“何止历历在目,当时我可是大王的第一夫人,大王当时的一切行动,我都深入其中,而且也有出谋划策,当时年轻本着夫妻同心信念,夫荣同荣,夫损同损,也不会在乎那么多,毕竟这种事情论真相还真没有谁对谁错,换而言之,如果当初不是大王先发制人抢到主动权,我们也是一样的悲惨收场,这就是权斗,生在其中,身不由己!”
袁缺佩服绮萱夫人的坦荡与通明,细想一下,她说得没有错,这世上之事真论起来,还真定不了谁对谁错,只是所处的立场不同罢了。
此时的袁缺,也知道夫人能如此枭城绝密之事坦诚相告,也必定是真正把自己当作全心信任之人。
虽然绮萱夫人只是说了个事情的大概,但其中的点点滴滴的血腥惨斗、手足相残真是令人一想便是胆颤心惊不寒而栗。
“夫人请恕我无心之言,原本我所问之情并没有任何要窥以绝密之事,夫人既已说到此间,袁缺斗胆猜测一句,此次夫人见大王时,大王也想必也是跟您也亲自提及过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吧?”袁缺恭敬说道。
绮萱夫人笑了笑,说道:“袁缺,你快别这么拘礼,夫人我也方才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才知道你问大王兄弟之事的目的,你无非就是想知道大王是如何登上王位的,其间或多或少必然有相似的情形可以对照参考,以得寻得更好解决夫人我现在遇到的难道。夫人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