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之绵祚,独孤世家开创的枭城延绵至今,足以傲立天下之势,历史的洪流之间,换回到如今的转承之际,我等作臣辅之人,定以枭城将来之福祉为大奉,当预甄贤圣之人以继大顺。“铁恨言语精萃,气具雄浑,看其气象真是全心为枭城之基业煞费苦心。
铁恨此时情绪尚在激昂之中,绮萱夫人听着不断点头,待铁恨稍缓一下,便说道:“铁大人真是忠心日月可鉴,枭城有你铁恨,自是百年无忧。铁大人焯焯之辞之间,可有落地之人?“
绮萱夫人此话间,竟然用了“落地“二字,铁恨自是有些猜测,当然他也知道夫人此“落地”之深义,这可是要铁恨把话挑明了说,如果不挑明而言的话,那么铁恨前面的昭昭之言便只是空言之戏,徒有其表,而无其魂。
铁恨没办法,他当然知道绮萱夫人是何等聪明之人,便说道:“如今三势鼎立,南鹞侯、西鹫侯、北隼侯,而北隼小侯爷自是无心与政涉权之人,就只剩南鹞跟西鹫两侯爷,虽然他们俩不能与东鹰侯的全才相提并论,但确还是堪大任之人,他们俩论才智不分伯仲,论人品不相上下,但各有各有心性与风格,各有各的优势与不足,一时间老臣自是不敢妄下定论,还请夫人给个方向!”
铁恨前面说了那么多,就是为了最终把话引到绮萱夫人之口,也是一种很巧妙的嫁接。
绮萱夫人岂是不知,便微笑着说道:“按理而言,王储之席,历来立长,长而不测,却未曾定是次而顺之,更多众望,当是有能者居之。南鹞侯、西鹫侯、北隼侯自是看着长大的,各具聪明才干,各有瑕疵,但人岂有完人之说,正是因为如此,实难猝定,更不敢妄言。”
铁恨眼珠子转了转,很是玄妙,便问道:“夫人,大王可有意之所属?”
绮萱夫人轻轻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虽是得大王诏见,但见大王之相气色不佳,自是伤情感怀,也不知说什么好,且大王身子欠安,未曾与我说上三两句话,便有些乏了气力,辞退了我。”
袁缺见玉见晚铁着个脸,但那种美却是让人不觉得凶,反而呈现另一种风情。
袁缺说道:“像我多学着笑!”袁缺说边想拉开自己的脸皮笑,但是这刻意的想笑,反而显得特别难看,像脸部抽筋一样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