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想了想,然后说道:“这纯属我个人的想法,夫人听着,也不足采断。夫人面见枭城王之时,虽说把继任者的决定权交由夫人,我猜想枭城王心中已然有了人选的定数;而铁大人也是急着要夫人给他明确一个新王人选,必然他心中也是心有所荐之人。而且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枭城王与铁大人心中所举之人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,如此以来,枭城王与铁大人同一个要求而以不同的层面提出,形成上下之势,而夫人却是中间之人,正好是一个上中下三者的完美衔接,夫人却是最关键的角色,如果夫人两相权之下,必然是趋同于上下两重意见,那么顺理成章地就形成的了完美而自然的顺承结果,那么此事对上下都有好最好的交待,那么一切都很清晰明了,也就不必发愁心苦啦!”
绮萱夫人听着,不断地点头表现出对袁缺所言的赞同,听袁缺一说完,便泛起了很满意的微笑。
“理,是这个顺承之理,而且袁缺你猜得一点没错,大王跟铁大人所寄之人就是同一人!“绮萱夫人心有顾虑地说道。
“南鹞侯!“袁缺脱口而出。
绮萱夫人笑着,给了袁缺一个赞许的眼神,说道:“虽然上下所言没有明提,但八九不离十是他,虽然按袁缺你刚才所言作一个顺承之理,夫人我自是没有任何愁思迷茫,但是我作为承接上下的中间人的想法却不一样,我心中有另一个更合适的人。“
“西鹫侯?“苏流漓也是脱口而出。
绮萱夫人摇了摇头否认了。
“难不成是北隼侯?“苏流漓不服气再来一个。
苏流漓当然是在想,不论如何有变故,将来的枭城王定是在三位侯爷之间产生,不是他就是他,没有别的可能。
绮萱夫人否认道:“也不是!“
绮萱夫人这样说来,连袁缺都无法猜到是谁。
“敢问夫人,您心中的认为更合适的所向之人是谁?“袁缺好奇地问道。
“大王!“
绮萱夫人说得很坚定,这种坚定立马让袁缺和苏流漓不淡定了。
不等他俩问,绮萱夫人说道:“见大王之时,当时乍一见其衰弱无力说话都费劲,心一急便心疼得乱了心智,现在一细想,大王虽然看是残存的微弱气息,可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