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如此伤情,然后难为地接着说道:“两天过去了,仍然不见大当家的人影,弟兄们也是四处去寻找了,结果我带着一批兄弟在一个唤作‘噬魂谷’的地方隘口处见到一雕形面具人跟几个人在道别,而见我们一来,那几个人离开了,留下了雕形面具人,当他以熟悉的声音唤我名字的时候,我们才知道他竟然是我们的大当家。回到山寨,大当家便告诉我们说当时被狼群冲散了,而且自己被狼攻击,受了极重的伤,幸得鬼医相救才捡回了命,而且面部也被狼破了相,面目难堪,为免吓人便以面具相掩,当然这一切我们根本就没存半点怀疑之心……”
贺莽笑了一声,说道:“明白了,但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精彩,定然是你胡大当家说得不够跌宕起伏,如果要是让我来说的话,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种境界了,哦对了,只到了这个还算过得去的故事,可是没有听出啥鬼医线索呀?”
贺莽说着,不经意间看到了苏流漓那么悲伤的样子,便好奇地问:“哎,奇怪了,苏姑娘,这胡大当家好像说得平常稀松的,你怎么感触成这样子,都看出悲伤到绝望的感觉,入戏啦?”
袁缺给贺莽摆了摆手,叫他不要再说话,而自己也以手握住苏流漓的手,然后轻轻地对她说道:“小漓,我明白你的心思!我们先听胡大当家说完好吗?”
苏流漓泪眼望着袁缺,强忍着心中悲愤,点了点头,把袁缺的手抓得更紧了。
这一切被花骨朵看在眼里,她脸上不禁泛起了不好意思的表情,然后转身过去坐回椅子之上。
胡作非说道:“或许正如贺大侠所言,我真不会说故事,其实说了那么多,归根结底最关键的一点线索便是——噬魂谷,因为那地方人迹罕至,禽鸟不经,是一种绝对的死亡之地,没有人敢过去。”
袁缺问道:“胡大当家的意思是说,鬼医之所是在噬魂谷之中,这可不能单凭你们那地方接到了你们的雕面大当家,就能下如此的判断。”
胡作非点了点头,笑了一下,那嘴边的小胡子显得特别搞笑,说道:“袁大侠说得极是,不过我是有依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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