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多余,说道:“你那么聪明,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,这岂不是亦为多此一举。”
袁缺说道:“堂堂的大教人物,连个名讳都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,看来正如你们教会之名为‘幽冥教’,顾名思义便是只能永远藏在地下暗处的一个没出息的组织。”
那人冷笑一声,八字胡须被嘴角扯得特别往上拉,说道:“别用激将法,没有用,不如我们来交换说法。”
袁缺笑了笑说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很不巧,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你姓甚名谁了,你所谓的交换说法,无非很想知道,我们是怎么避过你们精心的准备的迷药的,是吗?”
那人不禁啧啧赞道:“你年纪轻轻,洞悉人心这般厉害,似乎别人的所思所想尽在你的眼中亦如赤裸裸。又被你猜对了,实不相瞒,这是我们都很疑惑的,我们认为没有可能的事情,怎么也想不通。”
袁缺说道:“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,虽然偌大的竹林一些关键要道都在你们的掌控之中,而且布下的迷阵让我们始终要回到原点,如果真出不去,我们必然会在原点处暂时过夜休息,因为也只有那里最为适合,你们的设想如此,那么我们的设想当然也会到此,在休息之前我必然要做细细的察看,而你们所设的迷药点有幸被我们发现了,就是这么回事!”
那人惊奇地问道:“竟然会被你们发现,你们是如何发现的?”
袁缺说道:“我们被你们的迷阵折腾,这一路过来,我也好好看了四下的环境,原本认为你们会留下人来暗中跟踪我们,但这过程中我也在竹林道的穿插过,确定没有你们的人的跟踪和监视,当我们在原点那些竹节之上发现你们事先设下的迷药机关后,我们才知道,原来是你们自信了,认为我们绝对不会发现异样而生火休息,以致被迷倒后任你们摆布,因为此迷药做得很巧妙,一定要待与烟火的互相作用发会散发出来,所以我们就干脆从竹节上取出来,全部倒掉再放回去,然后再生火。”
那人跟关山越听得更是不可思议,再次互望一眼,脸上的惊奇之色更重了。
那人又问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那迷药与烟火相接触才会有作用?”
袁缺笑了笑说道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从那些药粉色泽我成份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