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,恐怕鬼医也是回头乏术了!”说到此,独孤焕脸上竟然闪出了悲伤之色。
“侯爷还是很担心大王的身体,不过我相信鬼医前辈自有办法让枭城王能够很快好起来。”袁缺话带试探。
独孤焕好像看到希望一般,便惊奇说道:“父王真的可以好起来吗?”可兴奋劲一下又消失了,又是一脸担扰地说道:“袁缺,你别在此戏耍于本侯,父王抱疾六年了,全是因为当年大哥东鹰侯遭受意外不测造成的心理创伤积下来的,这本就是心病,如果鬼医真的良方,早在六年前便妙手回春了,还要等到现在!”
“侯爷,我斗胆冒犯地问你一个直接的问题,你是真心希望鬼医能医好大王呢,还是不希望大王好起来?”袁缺话音刚落,独孤焕突然站了起来,右手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,吼道:“袁缺,你大胆,竟然如此对本侯说话!”
或许听到了独孤焕发起了怒来,突然门被冲开,郭云来带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,可尚未等他们站定,孤独焕便对他们吼了起来。
“没我命令,谁让你们进来的,都给我滚出去!”独孤焕一脸愤怒,把郭云来一干人等吓得赶快灰溜溜跑了出去,轻轻又把门合上。
袁缺却无所谓地坐着,脸上淡然一笑,说道:“侯爷,既然是说正事,就开诚布公,别假怒发火生气,恕我直言,侯爷心中是怎么想的,大家心照不宣,因为全都在这桌菜上面了。”
独孤焕竟然又神经质似的笑了,这回笑得很阴险,看来袁缺早就把他的心思猜透,如此坦白一说,他露出了真容。
“话已至此,不必讳言,本侯作为大王的儿子,自是希望父王能够康健起来,可是眼下已没有了这个希望,大家都心知肚明的,倘若父王真的积郁到不可逆之境地,想想眼下之枭城,现在已骇浪滔天,各路权贵人人自危,这表面看似太平盛世的王城,早已是动荡倾扎,而且有一股势力已明目张胆地控制着全城。”独孤焕语气显得有些干着急。
“侯爷往下打算怎么做?”袁缺直接问道。
“今日相邀前来,就是想让你过来帮本侯!”独孤焕终于落到了主题上了。
“我能帮上侯爷什么?”袁缺很坦然。
“不是帮不上,是你想不想帮,愿不愿帮?袁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