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每天都经过的地方,但是此刻她看得很认真。
“那日深夜,历历在目,当时,我 就是前方一处被黑衣人挟持着,当时袁缺从天而降,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了我的眼中,心中……”
苏流漓喃喃自语着。
“我知道你必须会想到袁缺第一次出现在东鹰侯府,当时是他救了你一命,看来这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安排,不过夫人在想着另一件事情,便是当时深闯府中的黑衣人!”
绮萱夫人边说边看着苏流漓,而苏流漓此刻也看着夫人,便进入了夫人的话题之中。
“这还用说吗?黑衣人定是南鹞侯派来的想窃取只属于夫人枭主令!”
苏流漓说得很坚决,可是绮萱夫人却摇了摇头笑道:“或许眼下如此一说,自是合理,但事情并非那么简单,漓儿你想想,当时在王宫大门,当我手持枭主令出现的时候,我发现独孤炼似乎没有半点惊奇,而且他当时的反应告诉我他重来没有打过枭主令的主意,那种眼神是骗不了你的,尤其是以独孤炼的性格,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。”
“那徐烈了,保不齐是徐烈唆使呢?”
苏流漓话中心有不甘的样子。
“也不对,因为当时徐烈他们本就是胜券在握,而且基于枭主令本身而言,所有将士几乎都不认识,或许听都没有听说过,当时与其说是枭主令的出现让耀武司的众将士罢兵,还不如说是我们的突然出现让情形发生了改变,因为所有将士虽然听独孤炼与徐烈的命令拼死作战,但是他们心中也很明白,他们所兴之事是谋权篡位,是行逆天之事,是不义之举,而且我们的出现便是对于大家心理上的一种当头棒喝,即时的唤醒他们意识罢了。”
绮萱夫人悠悠地说道,一旁的苏流漓听着好像也有几分道理。
“其实这世间万物,总在遵循着天道而运转,而所有的隶属与阶层之分,都有着人性的共同信仰在其中,人生而平等为何要有三六九等,因为都聚合着一种信仰的力量,而这种信仰便是大是与大非之间的考量,大凡趋同的大是便是真理,便是依循天道而运行;大凡悖逆的大非便是歪曲真理,便是逆天道而铸就。经此一役,于夫人而言,已是波澜不惊了,夫人我见得这种场面也不足为惊奇,只是枭城的基业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