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二人如此一说,大家这才有了共鸣,顿时心情也开始产生了担扰。
“上回无意中聊到的朔……”
杨紫梦不禁抛出了一句。
大家都各自对望一下,似乎饶有兴趣。
“噢,对了,就是因为上次聊到的那件事情,我还特意加派了暗线人手在北隼侯府一带探过,一切没有任何动静与发现,北隼侯府独偏一隅,那种孤独寂寥感天生就是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。”
楚怀忠对大家说道。
袁缺说道:“楚大哥,你真是有心啊,还去打探过此事啊!”
楚怀忠再次肯定说没有什么异常,而且还说道:“且还听言北隼侯似乎病得更加严重了,似乎最近的枭城变故一系列大事的发生,尤其是南鹞侯的死,毕竟兄弟之情在那里,好像北隼侯已是久卧不起了,好像状况比枭城王还有差。”
听到这里,大家又陷入了思量。
“北隼侯病重?!”
袁缺顿时有些不解。
“据线下打探来的消息是这样子的,而且此消息一直没有传出来了,似乎这北隼侯还真是不想惊扰世事,不过哪有不透风的墙,终是消息已传出来了,而且听说西鹫侯原本在操持绮萱夫人此事之上,又忙着去担扰其兄弟了。”
楚怀忠所说的消息自然是自己所知悉的,置于其间是否真假,袁缺自是不会怀疑,因为他也知道鸿鹄门这么多年在江湖上的纵横运作的能力,这些消息自然是不会空穴来风。
“果真是病得不是时候啊!”
袁缺悠悠地自吐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这样那不是天助我们,事情越乱对我们越是有利,袁兄弟还在为他们担扰个什么?我觉得这是好事,是上天在帮我们!”
贺莽觉得很痛快,说得也起劲。
袁缺点了点头,不过他点头的每一下都很慢,似乎都有些心思积压在心头。
“噢,对了,袁兄弟,还有一件事情,是西鹫侯传来了一密令!”
楚怀忠从怀中取出极为小块的一小纸卷筒递给袁缺。
袁缺轻轻展开,大家都凑过来看,上面写了六个字:闻香茗舍!若素!
“闻香茗舍?这是什么意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