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本侯没有说错,你现在应该是袁缺的人了吧!”
独孤焕此言一出,楚怀忠神情大变,身子颤了一下,进而突然大笑起来,神情变得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:“侯爷可真是会说笑,不过侯爷既然如此认定了,我也不再说什么……”
楚怀忠一脸憋屈的样子,把脸侧过一边,但是从容之态越来彰显。
独孤焕看着楚怀忠此刻的表现,接着说道:“说吧,此刻袁缺身在何处,夫人又在何处?毕竟你跟着本侯这么多年,也知道本侯的个性,最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楚怀忠说道:“侯爷若执意如此认为,那我也无话可说,也不想多费唇舌浪费侯爷的时间,而侯爷您要说什么就全说了吧,我坦然面对。”
独孤焕站了起来,来回走了两步,在这踱步的过程中,眼神一直看着楚怀忠的表情变化,可是楚怀忠的神情一直不卑不亢,淡定从容。
“楚怀忠,你跟袁缺的关系本侯自是知道,我也知道当初鸿鹄门突遭不明人屠门之时,他救过你们兄弟的命,且当初李睿案之时你也义无返顾地选择站出来相襄相助,这一切的一切本侯清楚得很,从那以后你们暗地里一直保持着似有若无的关系,再者,别以为本侯只有你鸿鹄门一个派系心属,你的一举一动自然更有暗线在设,所以,对于你的行踪与行动,本侯自是了若指掌,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。”
独孤焕说得有理有据,这一些事情还真的在楚怀忠的心里触动得不浅,但是楚怀忠毕竟沉稳,一样不露声色,只是无奈地苦笑摇头,但是却不作声。
“怎么,本侯说得不对吗?”
独孤焕有些不解地问道。
楚怀忠说道:“回侯爷,您说得都没有错,还有吗?尽管一一说出来,我也想听听我跟袁缺还有什么样的故事。”
独孤焕又站了下去,说道:“话至如此,死到临头,难道还不把实情说出来吗?”
楚怀忠心中自是明白,方才独孤焕所说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,这些都是面上的事情,但并非触及到真正的隐藏之事,所以还是一身正气地无可奈何,所以故意让独孤焕再说下去,看他还有什么样的说法,若是没有说法,那么他只是故意以这样的方式来套自己的话,玩的是心理,故意让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