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英明神武!”
铁恨此刻对独孤焕投以佩服的眼神,脸上还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。
独孤焕二话没有说,便冲进了进去,那些兵甲及后面的铁恨与洪攀带着兵甲都冲了进去。
来到陈让的寝屋之内,空空如也。
此室很幽僻,不过很宽大,只是整个色调呈暗黑色,一看便有一股很压抑的感觉,内里陈设很简单,给人一种空旷而冰冷的心里冲击感。
独孤焕细看了一下床榻及周边。
“侯爷,看来他是是刚走不走,桌上的药石汤还有余温,竟然没有喝下匆匆离去了。”
铁恨摸了摸近床头的桌面之上碗,碗里盛着黑色的药汤。
“你看看,床褥乱成一片,看来根本就来不及收拾,他早已收到风了,或许在没有控制场的时候,他会不会趁机已溜之大吉了。”
独孤焕一阵猜想。
洪攀说道:“陈公公身上还有伤,因为上次受伤太重,一直在床榻之上静养,有一回末将还特意来看望过他一次,伤得真的很严重,在短时之内是很难有恢复之象的,如此抱伤而逃,看来心中必然有疑鬼。”
“都给我仔细搜一遍,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”
独孤焕下令了,所有兵甲都领命发散而去搜寻。
“洪将军,你是什么时候来探看过陈让?”
独孤焕问道。
“就在当时大事发生的前两日,也是枭城初临冬初雪的那一天,平日里末将与陈公公还是有几些照面熟的,毕竟他侍我护,都是为大王效命的,所以不免有限熟络。”
洪攀这么一说,独孤焕一直在想着什么。
“依洪将军之见,那陈让的伤势恢得到什么程度?”
独孤焕又问。
洪攀答道:“若是依我所见,排除他故意演戏的成份,他恢复到五成不到,看起来还是很难下榻行走的感觉,而且一直咳血,甚是可怜。”
“你们当时有聊过什么,或者说他有意问过你什么吗?”
独孤焕一直追问,铁恨很明白独孤焕的用意。
洪攀当然照实回答道:“也没有说什么,他只是问最近一直未得侍奉大王左右,感觉自己是废人一个,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