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恨的自责与惭愧,还问大王最近可好,还感慨着说起了袁缺……”
“说袁缺,说他什么?”
独孤焕很机警,也兴趣大起。
“他感觉说,他没有想到袁缺的武功竟然到了那样的地步,虽然说年纪轻轻,但确是天学之奇才,还说他身上的已完全不是武功了,而是武气,御万灵而成武,予武学而化气,他被他伤得如此之重,就算是当场毙命,也算不冤,诚然心服。”
洪攀如是说。
独孤焕冷笑一声,说道:“袁缺,竟然让以前的‘谪仙客’竟以如此高评,看来袁缺这人还真是可怕,他如此一说,不得不让本侯有些担心,他还会回来的,此人还真是可怕。”
洪攀说道:“侯爷,袁缺武功是高,或者单打独斗没有人是他对手,可是如何说来他只是势单力薄,妄不敢再只身孤闯枭城的,想我枭城泱泱铁军,还请侯爷大可放心。”
“陈让还说什么?”
独孤焕立马调开了话题。
“还说,噢,对了,他还问我最近有没有夫人的消息,问我们是否已把夫人接回来了?”
洪攀如此是一说。
“当你说没有丝毫消息的时候,他是什么接的话?”
独孤焕直接盯死往下说。
“他没有再问什么,只是说身子不宜久聊,便开始咳了,而且咳出满口血,极为痛苦的样子!”
独孤焕听洪攀说到这里,慢慢地点着头,便随口轻声说了一句:“是不是受刺激了,所以一时难受而咳血也未尝可知。”
铁恨一直在观察四下的环境,不放过任何一处痕迹,可是似乎也没有找到什么,不过他在转看的过程中,一直细听着独孤焕与洪攀的对话。
“禀侯爷,每个角落都找遍了,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迹。”
刚才那位在门口迎上的独孤焕的府上的领兵将军再次前来报道。
“韦将军,我想这整个屋子内外你们搜寻不下几遍了,就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情况吗?”
独孤焕口气有些不痛苦,带着点斥责感。
“侯爷,这……是末将的无能,这便再去挖地三尺!”
说着,便转身又要去,却被独孤焕叫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