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,可是铁大人心中早有怀疑之象,只是你一直未曾将此信号猜传给绮萱夫人或者任何人,而本侯当然是想做到万无一失,待我时机未到之前容不得半点纰漏,所以是不得已……”
说到这里儿独孤熔停住了,一直看着铁恨,铁恨也是轻轻点了点头,没有表情,他是聪明人,一切不必要追究太多,追究也没有什么用。
“还有另一种解释,当初袁缺那小子的出现,的确也是搅动乱了我的计划,不过还好,原本很多事情想嫁接给他身上的,可是那小子的确太厉害了,而且为人大家有目共睹,就算是嫁接或许也不会有人信,抱括铁律司大牢替王屠逆和……”
独孤熔似乎有些无所忌惮了,想把想说的一并托出,可是他还是下意识顿住了,不再说下去。
“和对铁律司长老挛生二圣下毒手,是吗?侯爷!”
铁恨毫不客气,直接说出。
独孤熔惊奇看着铁恨,有些意外的样子。
“铁大人,此话何意,难不成你们真的想把所有的罪责推往本侯身上推吗?”
独孤熔一时自称本侯,一时又直接说我,看来他这个人还真是多变,说是随性也行,说是难辨也可以这么认为,从看说话的语气与神情,他的个性与他的三位侯爷哥哥完全不一样,此人看起来沉着冷静的同时又不失傲气的洒脱,而且总给人一种城府很深却又很轻易用表面掩饰的高深感。
“莫不是侯爷趁我铁律司挛生二圣受伤之时而下了毒手,那么所有的一切自然是罪指袁缺了,不是吗?”
铁恨此时像是在审讯一般,竟然毫无怯他之意。
独孤熔冷笑,说道:“铁大人真是心思深如绵山,竟然如此洞察秋毫,真的令本侯难以置信,这一点你是怎么想得到的,好似亲眼所见一般,看来是本侯还是浅看了铁大人啊,只可惜,不知道是天意不称本侯之心还是怎么样,好多事情远不及始料之结果,唉,看来袁缺那小子还真是个幸运儿!”
独孤熔此话等于宣布和承认了这一切还真是他干的。
“如此说来,此事还真是侯爷干的,你为何要对铁律司下这般毒手,难道仅仅是为了嫁祸给袁缺吗?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吧?”
铁恨咬了钢牙,胡须有些吱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