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如此随手一拍,残屑带飞,也是他有意促力而为,破空划过竟然削掉了最前面柴宽与叶落红的几根头发,而那股劲风足以让他们感觉到死神般的关照。
这个时候,柴宽极为害怕地抬起头来,神情颓丧到了极点,甚至都看独孤熔的勇气都没有了,他颤抖地说道:“回我王上,小的自知死罪必然,不过在治罪判死之前,容小的把一些事情说清楚。”
独孤熔连看都懒得看他,摆了一下手,示意叫他说。
“第一次与龙将军前去招安,原本皆在计划之中,本以来水到渠成的,并不想这些个江湖人却是道貌岸然之辈,表面一套,忽尔变卦,当初回来禀明王上的时候,我就有猜测,也同王上讲过,可能出现变故一定与龙将军有一定的关系,果不其然,这一次大军反扑,原来他们早有准备,而且在山林之间,他们利用地形地势之优,竟然纠合了幽冥教的泱泱之众形成了对我们的包围夹击,而且我们的人看到了龙啸林竟然还活着,还不但还活着,而且还同这些江湖邪派联手起来与我军对抗,龙啸林已经归降敌对了,还有孔蒙与张傲他们不但都还活着,而且还归降了敌对那边,所以我在想,这一切的失利,定然是龙啸林他们知道了内情,所以才摆下了这样的陷阱让我们因为报仇心切而落了进去。”
柴宽说到这里又把头拜了下去,贴在地上。
听到这里,独孤熔一惊,那是相当的吃惊,飚出一句:“言无儿戏,可别为了脱罪而信口雌黄。”
“王上,小人绝非胡诌无故攀咬推脱罪责,只是这是实实在在的现实,当时……”
这个时候,柴宽跪着直起身子,上半身往后一侧看,看到身后一位身着甲胄的身负重伤的小将领跪在一边,他指着那人给独孤熔看,说道:“王上若是不信小人的,你可以问他,他可是耀武司的小领队,当时也是他跟我说的这个事情。”
独孤熔马上看着那人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,看你行头也是一方营头,柴宽所说可是属实?”
那人头也不敢抬,全身发抖,本身上多处伤,天气寒冷,流出的血已凝结在了甲胄之上,他胆战心惊地回道:“回大王,小的叫李商,是耀武司的一位小小的队领……方才……柴大人所言属实,当时……当时……当时我们兵分四阵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