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他们两个好不好,都要你与茗烟好生帮衬看护才是了。”
“这可怎么说呢嫫嫫,”谢又晴抽抽搭搭抹了眼泪,“晴儿替小姐委屈。小姐那么好,却总因公子的事受委屈。有人喜欢他瑾瑜公子又怎样,我们小姐也有曦世子的喜欢。小姐生的那么好,根本不输那个只会娇滴滴说话的崔慕青。他们那些人就是眼红咱们谢家的家世,才总是背地里贬损小姐。”说着她又抹了一把泪,拉了拉乌娘的衣摆,“嫫嫫你说,若公子当真听信了那些人的混账话可怎么办。你不知道,那个崔家小姐可当真的是个会喊疼的妖精。肤白貌美,柔的跟三月里的嫩柳芽似得,水灵灵,鲜嫩嫩。”说着忽又放声大哭起来:“莫说男子,连我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。”
“当真?”哪里飘来一句憋了笑的话,惹得谢又晴更是愧疚,哭的便更厉害了。
待她抱着乌娘哭足半晌,抽噎着止住,眼前一晃多了条帕子,熟悉的声音戏谑道:“小晴儿的哭功当真是厉害。改明儿长安城求雨,我便叫人将你送了去,不但能解燃眉之急,还能为谢氏立上一大功。”
谢从安笑着钻进厨房,谢又晴心虚的接过帕子,听她细心嘱咐着西厢的吃食,登时跺脚拦在了乌娘身前。“小姐何必对他们那么好。”
谢从安笑了笑,伸手去揉她发髻,“去,将脸洗净了跟我去街上走走。”
谢又晴低落了多日的心情忽然就好起来。她知道小姐说的走走就是她说的逛街,就是要使劲儿买东西。小姐现在越发的疼她,等下出去自然会有少不了的好处。
她笑的眼睛都眯起来,方才的委屈一扫而光,“小姐等我,晴儿马上回来。”
乌娘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走了,拉着谢从安在兀子上坐下,目光中满是疼爱怜惜,“小姐委屈了。”
谢从安笑着摇了摇头。“嫫嫫做好了就让人送过去吧。今晚我不在府中用膳,您也歇歇。”
乌娘点点头,记起什么又道:“小姐吩咐的最后几样调料也都已配得了。只不过我自来都是做些家常小菜,于那些做大席面的师傅比着欠好多经历。虽说小姐有这般的巧思,又安排妥当,却因细摆颇费时候,届时统一上菜便需得好些帮手。”
谢从安笑道:“这个不怕,今日出门就为的这个。听闻寻仙楼与海宴阁有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