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!”说着又去逗他,“我谢妹妹的身边是最最不乏美男。”
郑和宜对那明显的戏谑视而不见,接着问道:“此人生平大人可知?在长安城中都与何人相熟?”
“你何必这样紧张。我只是胡乱说笑,切莫当真。谢妹妹若知道了,可是要追着打我。”
凤清笑着啜茶,郑和宜开口解释:“我不知她去此去康州都为着什么。这一趟,实不该走的……她既去了,必是有非走不可的理由。我便想着能为府中之事多看顾些,免她辛苦。”
提到此处,凤清的面色不大好看,“你们读书人一个个都婆婆妈妈的,我最是看不惯。谢妹妹走前说有不可不行之事,托我帮忙看顾家眷。她虽不大爱说,但做事大方直接,最是对我的胃口。你既担心,问就是了。”
郑和宜神色未改却莫名黯淡下来,“其中或许牵扯了谢氏族务,她不方便说的。”
凤清适时的闭了嘴,将腿放下,思量着道:“谢妹妹既能自己处置了,想来也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不与你说,便是不愿再多一人跟着担心罢了。你莫多想。她人都安全无恙的回来了,这便是好事。你这几日好生陪一陪她,让她歇歇吧。”
室中沉默半晌,凤清被这尴尬逼得快要坐不住才听郑和宜道:“如今三司会审又生变故,我还不知该如何与她交代。”
“这可怪不得你。”凤清跟着气恼起来,又是无奈,“虽说证据确实,菁妃毕竟有圣宠多年,晋王虽然无大功,亦无大过。一国之君的心思怎会那般轻易就被咱们拿捏明白。还是老实的聆听圣意,莫要过多揣测吧。”
郑和宜点了点头,眸中忧色未减。
忽从院中传来呼喊,一个身着锦袍的人一路小跑着掀帘入室,边喘边道:“夫人前些日子去的是康州常平。听说一到那里,前后脚就出了两桩杀人案。夫人走后第二天又死了一个,且这些人都与谢家世族有关。你我不知那里出了何事,却足可见是凶险异常。夫人不知究竟怎样了,咱们要怎么办才好。”
韩玉一口气说完,要落座时才瞧见了榻上坐的凤清,瞬间起身惊呼道:“正好凤大人也在,不如帮我们派些人手过去,好护一护夫人周全。”
“你以为乌衣卫是我家的,说派就派啊?”
凤清笑着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