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宴会,良王提到的却都是后宫里的女人。
皇后和王浔……
她对这个宫宴真是越来越期待了。不知道自己这枚棋子要在这个游园会上产生什么样的作用……
但是,良王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叫自己出来见面,怎么看都像是故意做给太子的表面功夫。就和那个趁着看戏来见自己的太子殿下如出一辙。真不愧是一家子的兄弟,就连脑袋都一样。
……可这只良狐狸让她保护好自己。
难道是觉得太子要动手杀她?
还是说怕自己会被借机嫁祸,致使颜府与良王府决裂?
谢从安猛得起身,恰好马车颠簸,勉强扶住车壁,还是将头撞的呜哝一声,却又即刻将那个痛字咬住。
对面的父子俩瞧着她这莫名的举动,一个担忧,一个不耐。
颜子骞小心揣摩父亲神色后的忧心忡忡,让谢从安的怀疑又得到了一些肯定。
颜质此人绝对与自己的生死有关。无论衍圣公是不是因为颜谢两家的交情救她,颜质都视她为麻烦。
可这也不能说是错。毕竟情谊这种东西,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。
谢从安默默转头,再次避开了颜子骞的目光。
才到家没多久就有人来告知说晚上不去看戏了。
谢从安瘫在床上,抬手敲了敲床边算作回应,结果等了好一阵子也没听见红红离开的脚步声。
她刚坐起身,就又听见外头传来了动静,像是几个不同的人在说话。房门紧接着又被叩响。
红红道:“小姐,咱们来送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谢从安耐着性子问。
“是些出席宫宴要穿戴的首饰和衣裳。”答的人竟然是颜姝彤。
谢从安放话让人进来,自己坐在床边,看着丫鬟们端着琳琅各色的木盘鱼贯而入。
颜姝彤绕过屏风,一见她便抬手招呼:“快来试试衣裳。”
从始至今,谢从安连宫宴安排的是哪一日都未曾问过。一整日都神思飘忽,实在是状态不佳,偶尔对着外人时还有几分伪装的意识,这会儿却实在是被折腾累了,懒得动弹。
颜姝彤一边指使丫鬟,一边回头打量。
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