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胡家有上千亩地,还有织布作坊,鸿宾楼的生意也是城里最好的。 那时候胡家主人不仅不用亲自打理生意,日常生活还有仆人丫鬟伺候,那时可真是大小姐。
她三岁多时,她爷爷就亡故了。她父亲不如爷爷精明,他打理不了那么多产业就卖了地和作坊,专心经营鸿宾楼。这时候家境也还殷实,鸿宾楼也还有近二十个伙计供使唤。
她八岁多的时候,哥哥胡发发被人拐卖,父母为此整日愁眉苦脸无心打理生意,经营状况越来越差。
在她十岁的时候,父亲胡大仓听说有胡发发的消息,就去找,结果哥哥没找回来,父亲还从此失踪。
胡婶艰难支撑着鸿宾楼,到胡仙仙十八岁时,经营状况更差,就贱价卖了大半客房给车家酒楼。车家酒楼从此改名鸿真记酒楼,生意极是红火。
而胡婶遭受一连串打击,眼睛本来就不好,后来几乎全瞎。经过治疗后,恢复了点光感,但也只能看到点光晕。无奈之下,胡婶在去年将鸿宾楼交给女儿打理。
胡仙仙接手的是个烂摊子,如今,烂摊子快变成“没摊子”。她胡思乱想的时候,二胖和蓝袍道人早已进了大堂。
“道长,你是吃荤还是吃素?我们这儿的羊肉、鲜鱼、青菜、蘑菇,都又新鲜又美味。”二胖热情的招呼着,蓝袍道人慢悠悠品着茶。
那道人容貌不算出众,但他剑眉星目,气质淡然出尘,倒确实像修道之人。
他淡淡答道:“皆可。”又向二胖问:“冒昧问一句,你是因这店里的生意冷清才上街招揽顾客?”
二胖摸摸后脑勺,讪讪一笑:“这些日子生意是不太好。可我们鸿宾楼的酒食鲜美,客房的被褥也整洁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要价太高?”
听他这么接话,二胖忙摆手说:“我们鸿宾楼可不是宰人的黑店,就是有些乱嚼舌根子的人说什么,说住了我们这儿会沾上霉运。”
蓝袍道人轻笑:“无稽之谈。”
二胖高兴地说:“道长不信这些闲言碎语的就好,那些人就是惹不起我家小姐才乱说的。”
“你家小姐?怎么惹不起?”蓝袍道人面露疑惑。
二胖小声说:“我家小姐人长得好看,厨艺又好,还识文断字,就是眼里容不下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