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胡仙仙听到一声驴叫传来,头使劲向外偏。她想看看,大耳朵驴是不是三千岁所说的听风。
三千岁轻移她的头,“不要乱动,我只是暂时控制了你的毒素,乱动会让毒素蔓延,只有想办法让你去青丘国才能解毒。”
胡仙仙想说话,一张嘴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又干又紧,只能发出一种嘶哑的怪声,根本说不了话,难怪三千岁让她用眨眼睛表达意思。
三千岁见她张嘴已知道她想问什么,告诉他:“那个人只是个被邪法控制的血奴,只能靠逼出毒血厉害那么一丁点儿的时间。你是见识太少了,才会被他毒到,其实以你的功力只需要跟他东绕西绕的耗时间,他自己就会流尽毒血而败。”
胡仙仙听得这样说,放下心来,可她心中又泛起悲凉的感觉。这个贺登泰自以为的强大,原来要付出这么痛苦的代价。
她很想看看贺登泰这时的样子,可她躺在地上斜了几次目光都没看见。
胡仙仙只听到胡海容在不停的哭喊,而贺登福在劝着她:“海容,你不能挨着他,他这会儿有毒的啊……”
三千岁长叹一声,劝说他们:“你们不用担心,他过一会儿就可以恢复平常的样子。只不过,你们以后还是该离这血奴远点儿,他到最后会失去神智,六亲不认的。”
胡海容带着哭腔乞求:“老神仙,求求你,求你救救登泰……我去官府自首,是我谋害亲夫……只要能救他,我宁愿受千刀万剐……”
三千岁说:“我是个狐妖,可不是神仙。还有呢,我得等人来接我们去青丘国呢。你们呢,可以求求让他变成血奴的人,解铃还需系铃人嘛。”
“不能去!”
胡仙仙听到一声怪异的怒吼,应该是贺登泰恢复了神智。她听到贺登泰用这种有些可怖的声音吼:“不许去!他要是再缠上你和思哲我们就真完了!”
贺登福安慰他的声音传来,“不会的,我也断断不会让海容去的。”
三千岁有些尴尬地说:“我只是说说,没有要求他们一定去嘛。”
胡仙仙又听得“咚”的一声响,似乎是有谁倒在地上,紧接着听到贺登泰说:“你真的是青丘国的狐仙?我求你,求你救救我的家人……”
三千岁惊慌的声音传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