惕之色的胡仙仙说:“你捶桌子干什么?修行人最忌讳心绪不定,你可真不适合修仙。”
胡仙仙可不愿在这人面前表现得像个喜怒随心的孩子,强压下心头的纷繁思绪,“你让我做见证有何目的?”
“让你迷惑程浩风。”
胡仙仙脸色微红,有些羞、有些怒地说:“我才不去迷惑他,你找个番邦小妞儿帮你吧。”
多吉喀勒倒听得一头雾水,挺认真地问:“我怎么让我邦女子迷惑他?没有哪个本邦的女子参与此事,又还在利益漩涡之外呀?”
胡仙仙一下回过味来,他说的“迷惑”是指胡仙仙似乎清楚这些事,却没有真正牵涉这些事,让她当见证人就能使程浩风摸不清他的底牌。他可完全没有让胡仙仙以“色”让程浩风受迷惑,听命于他的意思。
胡仙仙心里很窘,只求这个番僧对汉话的多重意思理解得不要太透彻。
她故作老成地说:“随口开句玩笑啦。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只有我对此事知道一些,但又还没有牵扯在此事当中,让我做见证会让程浩风对你们放松警惕,摸不准你们的真实实力。可是,这样做,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?”
“我可以教你快速和座骑心意相通的法诀。你的座骑非常好,你却发挥不出它应有的作用,不遗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