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棉花签子,用棉花签子压紧胡仙仙的出血处,拍了两下她的手背。
他大喇喇地训着人:“你们怎么搞的?不知道输液的时候不能突然拔针?闹出事儿来谁担着?”
老板娘一边抚着晕去的男人胸口,一边哭丧着脸说:“是她自己拔的,我们来不及拦她。”
白大褂儿老头儿扫一眼刚醒过来的男人,“他又怎么啦?”
老板娘说:“晕血,他天生就怕见流血。”
胡仙仙看自己的手不流血了,就打量了下这间小屋。这小屋墙面和天花板都是灰白的,还有不少霉斑在上面。屋里除了自己躺过的一张铁床,就是几个小凳子,实在简陋。最让人不舒服的是这屋里弥漫这一股刺鼻怪味,让她胸闷得很。
她想起那个老板娘的小店中有让她舒服的微弱灵气,就对那老板娘说:“我不在这儿,我要去你的店里。”
老板娘望望白大褂老头儿,“她恢复得咋样了?”
白大褂老头儿半笑不笑地说:“你们可以回去啊,回去以后要再出现什么状况,可别赖我。”
老板娘又看向胡仙仙,“我们再医两天吧?医药费,我可以再想办法凑凑……当然,你要是能想起你家在哪儿的话……”
胡仙仙走过去,帮她扶起男人就往外走:“你这人做事怎么犹豫不决?又要怕我是讹钱的,又要担心我的身体,你这样儿是好人、坏人都当不成。我说了回你那儿去,你听不懂?”
那个老板娘只得带胡仙仙回了仙山山珍馆,一进屋,胡仙仙就问:“你们是谁?”
而他们也几乎同时问:“你是谁?”
胡仙仙想多了解这个世界的事,就让他们先说,可他们偏又让胡仙仙先说。
胡仙仙此时又有些头晕,她知道这是这里灵气太稀薄,自己又有伤的缘故。
她想早些弄清这里的微弱灵气是什么东西发出的,就说:“你们让我在这里四处查找一下,我就告诉你们。”
那个晕血的男人醒来后,脸色还是很苍白,他反对道:“不行,你一个陌生人,怎么能随便察看别人的家?”
胡仙仙很难受,这让她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,“你有理由拒绝我吗?我耍赖的话,能让你家破人亡,还说什么不能随便察看?”
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