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过来拉住她,胡仙仙紧咬住下唇,咬得嘴唇渗出血丝才哑声开口:“我该怎么做才好?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,怎么总是伤害亲近的人?我到底该怎么办?”
程浩风朝马烁和杜婉芷摆手,他们退开几步,马烁扶他靠近胡仙仙,他伸开双臂拥住她。
他手疼,没办法抱紧她,就双臂交叉将她圈在面前。他的身体已经很瘦弱,但是靠在他胸前还是令她安心。很安心,他还在。只要他在,就算什么都抗争不过,也是有依靠。
秦沐风给马鸣风检视伤口,说师父上的药很好,他没有大碍。
马鸣风“嘿嘿”向胡仙仙笑说:“我说没啥的嘛,仙仙别担心了。我不怪你,真的,只怪我自己运气不好。”
马鸣风语气轻松地说起来:“我没修仙之前,家中是世代都为禁军教头,我武功底子很不错的。可后来受伤伤了筋骨,不能再练武,我不甘心就这么一生废了,就到处寻访名医治伤,这才遇上师父。诶,你们知道当年我是怎么伤了筋骨吗?”
马鸣风说起这些往事,他们之间气氛不再那么压抑,马烁好奇问他是不是跟人拼斗受的伤。
马鸣风赧然低笑:“我说出来你们可不许笑我啊,我是自己摔伤的。那时候,我家练武的法子是练武与劳作相结合,每天都要去山上砍柴,家族中的子弟都要比谁砍得又快又多。”
“我看到山崖边有棵歪脖子松树,就想着那长得歪歪扭扭不成材的样子正该砍来当柴烧。我骑在树根儿边上砍,可旁边有岩石挡着砍得不顺手,我就骑到树干那一端去砍……”
听到这里,马烁突然“噗哈哈”大笑起来,“你是不是骑坐在朝山崖底下那一端,把树砍断了,自己也跟着摔下山崖?”
马鸣风挠挠头,“是呢,你咋知道?我当时只顾着使劲儿砍啊,砍啊,都忘了自己正坐在悬崖上边儿。”
马烁笑得直不起腰,“哈……哈哈……你那不是运气衰,是你笨啊!”
秦沐风和杜婉芷相视轻笑,程浩风也笑,他接话说:“我小时候就常挨戒尺打,我就特别恨那戒尺。我有一次偷偷把戒尺锯得只剩一层木皮连着,我爹一打我,那戒尺就断了。还别说,我那次真少挨了几下疼。”
胡仙仙望了望他们,扁扁嘴似乎是想笑,结果没笑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