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她说如今这些文人真是应了“文人无行”这个词。
他眼神很受伤地望向她,她不知道他怎么一副委屈模样,继续高谈阔论,他“噌”地起身大步走进卧室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房门。
她真有点纳闷儿了,敲了两次门,门没开。她只有求助女儿,女儿软软糯糯的声音说:“爸爸,快开门,妈妈跑出去了。呜呜……爸爸……”
古板大哥一开门,蹲在女儿身后的她,纵身扑向他的脚,本来是想拉住他的腿让他没法再关门的。结果,正要迈步的他被绊倒在地,扭伤脚踝。
他疼得坐在地上,本来装哭的女儿,吓得真大哭起来。
等他敷好药后,一直不敢说话的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,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你别生气,你要是不解气,就掐我这双惹祸的手好不好?”
她伸出手,心虚地半闭着眼睛,他轻拍一下她的手,“看你那样子,还没掐呢就跟真有多疼似的。”
见她还伸着手,就拉她坐在身旁,“你呀,说出的话都不想想我听着有多刺耳,就跟拿小刀刮着铁片的声音一样刺耳。”
“哪有这么严重?我根本没说你。再者,把你说成变 态 恶 魔的那些话你都全不在意,我可半句脏话都没说。”
古板大哥敲敲她的头,咬牙切齿地说:“就是很严重!那什么未成年少女的事,是我心头的一根刺,我听不得别人说这些。换成你来说,我就更受不了!”
“我说的不是你啊,我们以前的事是个误会,女儿都这么大了你还记着。你呀,别人是玻璃心一敲就碎,你是最脆弱的那种玻璃心,力道用重点儿挨着都会碎。”
古板大哥发狠攥紧乖妹儿的手,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气,气得脸色铁青,额角青筋直跳。她怕他又头疼,忙揉揉他胸口安抚他。
“若是我不能再护着你,你会怎样呢?”他问她的话有些没头没脑的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他又说:“你还是会好好过下去的,是不是?唉,没办法,不论在哪一个世界都没办法陪你到最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