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好好休息。”就匆匆出门。
麦娜莎见哥哥出门,眼圈儿又红起来,抽噎着说:“我们商队里死了两个手力,又伤了那么多人……货物也全被洗劫一空……我们派人去报案,可恨官府只是说会细细查访……”
胡仙仙没有插话,静静听她说着事情经过。
今天凌晨之时,麦戡布领着商队到了离边城三十多里的地方,他想着快进城了,就有些大意。
手力们也是又累又困,他就没有催他们一路快行,而是同意他们就地歇脚。
他们摸出干粮、水囊吃喝,将防身的刀都丢在一旁。他们也没有围成阵型将货物护在当中,而是三三两两地乱坐着。
待他们歇下来,有些人都犯困打起盹儿时,几声唿哨响起,二十几个沙匪从沙堆后跃马出来。
麦戡布见手力死了两个,就大叫投降,愿意舍了货物保命。那些沙匪残忍贪婪,不单要抢劫货物,还要让他们把货物都装好放到沙匪马背上。
这样折腾整备货物,天就亮了。麦戡布见有一队巡逻士兵经过,以为盼来救星,大声求援。
结果那些巡逻士兵转过头看了几眼,就骑马远去。
麦戡布呼救的行为没能得到救援,倒激得沙匪凶 性 大发,对商队里的人乱砍乱打。要不是路上的行人渐渐多起来,有不少人又都是麦家熟人,可能他们连命都拣不回来。
一得知商队遭劫的事,麦塔哈就派人去报案,可这么大的事情,官府中人居然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。
麦塔哈认为是派去的人不够说话份量,所以才自己又去一趟。
胡仙仙听得止不住地冷笑,官府不管么?那好,她来管!她身体虽未完全复原,对付一帮沙匪,仍可说是不费吹灰之力。
不久之后,麦戡布又疼得醒来,在隔壁低唤着要喝水。
她们两人赶紧过去,喂他喝水,温言安慰他。
深夜之时麦塔哈才回来,他一进门就木然呆坐。他眼睛里布满血丝,头发乱糟糟的,就连那总是修剪得整齐微翘的八字胡也乱糟糟的。
他们都不说话,等麦戡布再次昏昏沉沉睡过去,三人又到小厅中坐下。
“是不是官府的人推脱?”胡仙仙给麦塔哈倒上一杯热茶,问他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