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保家卫国才算事儿,家长里短就不算事儿?
你要这么说,我还偏得让你必须把这事做好。救急不救穷,我就会变金桌子,也不能给他们用。
还有啊,别想着用钱摆平。能用钱解决的事儿,那都不叫事儿。”胡仙仙很严肃地说着,杭无一很无奈地听着。
三花娘也没听懂她们说什么,只是一再地强调没钱就解决不好这事儿。杭无一搬出她能知道的所有道理和三花娘争辩着,仍是根本说不动她。她们争着争着,就觉得都怪胡仙仙多管闲事,矛头一致针对胡仙仙。
“胡小姐,你掺和啥呢?那老舅爷也活不了多久啦。等他一死,三豆还不是想嫁谁就嫁谁?指不定还能捞着大笔遗产呢。”
“是呢,阿姑,我们回去吧。我回去后一定好好念经、练剑,为别人家的事儿耽误我修行可不好。”
胡仙仙咧嘴干笑两声,听三花娘说起来,自己是可以横着走的人了,不该笑么?横着走的人更不会听别人劝了,她理都不理她们。
还有,既说她是大小姐,她也得像个大小姐样子。于是,她很自觉地退到那乌桕树下端坐着,再不跟着起哄。
乌桕叶经霜后会变得艳红,但此时还没有完全变红,红绿缤纷满树,多姿多彩。
树下的女子容颜秀丽、身姿婉娈,她静静坐在刻满岁月沧桑的木凳上,与这明丽又有几分萧索的初冬之景,极为合洽。此情此景就像是一幅色调明快,却偏含了悲怆意味的画,美得热烈、美得寂寥。
当然,如果细看她唇角带着嘲讽笑意,知道她正想着看热闹好戏的话,就啥美感也没了。
天黑了,夜市热闹起来。三花爹也回来帮着卖烧饼,忙起来后都忘了争吵,连杭无一都跟着忙得团团转。
深夜,收摊回家睡觉。收拾好后,三花爹娘才发觉胡仙仙她们仍没走。三花娘有些为难地问:“你们真要去我家住?”
“我跟我娘绊了嘴,她把我赶出来了,我无处可去。婶儿,你就收留我吧。”胡仙仙可怜兮兮地央求。
“胡小姐,别哄我了,就算你娘真赶你出门,你也不会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。”三花娘很精明,可她虽是这么说,还是默许她们同行,到了她家去住。
三豆见她们要和她睡一屋,慌忙把堆到三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