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着她、顺着她,我们能拿她怎样?”
在她已成别人眼中钉时,她还在琢磨到哪里去多弄些花朵来,让大家都尝尝。
在别人当她是恃宠而骄的“狐狸精”时,她一直把自己当游方道姑。哥哥认祖归宗后,她连面都还没见过,别人不提,她都记不起自己是将军妹子。
程浩风于她更只是心上人,她只等着他们解咒归隐的那一天,如今一切只是寄身而已。
在观中喧哗,邀人踢毽子,她没觉得是多大的事儿。青丘国王宫都能随意出入,这京城里一个道观哪需要那么多规矩?
至于摘木芙蓉花这事,她更没感觉出程浩风是纵容她。她家乡到处有一片片的花木,摘花做菜实在是太平常的事了。她嫌这京城的花不够鲜嫩,却不知别人嫌她骄纵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