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,管他别人认为算不算呢?”
窝在他怀里,进屋上床,搂搂抱抱、卿卿我我,她完全想不起来要说什么。
拂晓时分,酣睡初醒,想起该说的事,她暗骂自己没出息。
轻轻抚摸他面颊,假寐的他睁眼含笑看她。胡仙仙鼓足勇气结巴说道:“你知、知不知道……我……不喜欢京城?我……不、不想在这儿!”
“我知道,我也不喜欢。”他平静答道,笑意清浅。
她说不下去了,她直觉她搬出再多的道理也说不服他。想来想去,只得说两人同宿房中确实有损清誉,她得回客房去和杭无一住。
胡仙仙打的算盘是,让他先同意她住客房,等明天夜里再找借口和杭无一呆在客房闭门不出。待他自回寝室后,她们就可以偷偷溜走。
结果,程浩风没同意她回客房住。他说反正他们也不是必须要睡,早些起床不让别人看到就好。
两人收拾齐整,血无仇刚出门练功。程浩风让她把杭无一也叫起床,一同指导徒弟修炼。
茶儿、酒儿一夜不曾安睡,她俩打着呵欠出门时,只见他们四人正在院中空场上练功。他们都显得神采奕奕,身手矫健。
胡仙仙想说离去的事,他就是不给她机会说;她想激他吵架,他也总能巧妙转移她注意力,一连几天都是如此。
杭无一的脚伤好了,她总算找到理由说要带徒弟出去历炼。上街逛逛就算历炼,当然也就可以趁上街后溜出京城。
然而,程浩风说要派杭无一去碧洗宫送东西,让她自己在书房中好好描画。
百无聊赖之时,她想着去找茶儿、酒儿,逗弄她们一番。潜行到她们房门口,茶儿房中无人,她又到酒儿房中。
酒儿房中传出低语:“我去找曹真人谈事,若是国师回来后我还没回来,你就说我上街买东西去了。”
茶儿在交待着酒儿,酒儿答应后,茶儿就避开众人,从观中大厨房后的角门溜出去。
茶儿所说“曹真人”应是曹备道此人,胡仙仙没有见过他,但对他算了解几分。
第一次对这曹备道有印象,是岑载道对他擅改慎郡王府的阴阳园不满,岑载道说他,“他懂什么?曹师弟长于医术,这风水之学他是一知半解。”
当年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