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!”
程浩风眸色阴冷,语气也透着阴冷:“你身穿金铠,我难以杀死你,可我能冻死你!”
说罢,他尽催灵力,御剑直指法略,冻得法略周身起了一层冰壳。
法略没想到他会这么做,先前还能破冰反抗,此时连金棍都没法持握。
“程浩风……你……此时算是天仙阶位还是……金仙阶位?”法略冷得声音都发颤。
“你这么问就是想弄清楚我的等级,然后去请能压制我的帮手来对付我?呵呵,可惜我几度功力尽失,又几度恢复,所学更是庞杂,早就说不清自己算什么等级。”
“你……你一个大男人,还是国师,怎么能耍无赖?你这个人阴冷可怕……对,不是阴险可怕,是阴冷可怕……”
天色完全暗下来,黑夜中的寒冷让法略神智昏乱起来,絮絮叨叨说起些杂事。
程浩风任他说着,见他意识都有些模糊时就问:“铁符是你找人所制,还是段梦柔找人所制?”
“我出身佛门……哪会认识制铁符的道门炼器高手?”法略顺口接话后就后悔了,“程浩风,你、你给我下套儿……”
程浩风挥剑击碎冰壳,僵直站着的法略突然没有倚护后就瘫坐在地。
此刻,那昏迷许久的十一弟子苏醒过来,见湖上冰光莹亮如起了一座冰宫就大感诧异。他弓腰慢行靠近,看清那冰宫是冰柱囚笼,笼中所困的人正是师父。
“师父……我来救你!吼……”
他跺脚发力冲到冰笼边,还好此时冰面冻得厚实,要不然又得被他跺裂掉窟窿里。
“放肆!没……看到我与国师正在比拼法力?哼……帝师与国师较技,你来掺和什么?”他竭力坐直身体,训着徒弟。
法略严厉呵斥徒弟,不单十一弟子听懵了,连程浩风都有些懵。
“师父……你们这……”十一弟子看不出来这情形哪点像切磋较技。
法略朝程浩风挤眉弄眼,神情几近哀求,却还要故意硬气地说:“国师,劣徒不懂事,我们今日比试到此为止……明天再痛快斗一场,分个胜负如何?”
“哦……嗯……好,明天再分个胜负!”程浩风弄明白这法略是想在徒弟面前留住威性,且就饶他一回,让他欠了这一回,以后才好拿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