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还未落,他们全部屁滚尿流往城门方向跑。有些腿脚吓得发软的人跑几步就摔趴下,又使劲儿站起来再跌跌撞撞往前蹿。
“哈哈……一直以为樊统领是儒将,没想到凶狠起来的样子这么吓人……”胡仙仙笑着从藏身的树枝上飞下。
“我从小就觉得为将者应当忠君爱国,也应该与士兵同进同退,还应该善待俘虏……如今,觉得善待俘虏可得分情况,嗯,这都是跟胡天妃你学的……”樊鼎瑶说得挺认真。
胡仙仙嘴角抽了抽,腹诽道,这是说跟我学着对别人凶?哦……好吧,我很凶……
她干笑两声,向他们告辞,往南门飞去。
到得南门营中,胡仙仙让嗓门儿大的士兵隔一个时辰就朝城楼上喊:“叛军听好了,爷爷今晚子时要攻城,你们等着挨打吧!”
喊呀喊,喊了两天也没行动,而本来唱大戏般喧闹的郑天霸东门那边却安静下来。
暗地里,她悄悄命令借来的轻甲军转移到了西门,协助郑天霸攻城。
二月十九酉时,天空刚转苍茫,轻甲军突然攀上南门城楼,对叛军杀了个措手不及!
郑天霸仍是将俘虏来的叛军都放了,让他们传话给韩泽炅,再不献城投降就攻破城池。
二月二十那天,越州城四周都安静下来,这让叛军四门守军都紧张不安,不知道平越军又要从哪儿攻上来。
然而,二月二十一,二月二十二平越军都没有攻城,非但没有攻城,连出来挑衅的时候都极少。
叛军探子探到平越军炊烟变少,士气变弱,陆陆续续有马车往海丰县去。
探子听得有士兵说,海丰县供给来的粮食不够吃,几次催樊楚瑶运粮来都没运到,得派人回去自己拉粮。
到得二月二十五,叛军探子们看到围城的平越军几乎都在营中没出来,壮起胆子进营细看,营帐中全是草人儿!
他将此事回禀韩泽炅,经过深思熟虑,韩泽炅认为平越军没有虚张声势,而是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。
既然摸不清平越军底细,那么还是小心行事为妙,韩泽炅说别急着正面进攻平越军,得请到外援再看。
这一次,韩泽炅为保万无一失,让求援的人从四门分别出去,每一队轻骑都是三十六人,都分三排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