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就是那一丝狐性被激发出来,仿佛血肉骨骼都要重新换过……”
见她提起那事仍然心有余悸,程浩风把她搂进怀里,心疼地抚了抚她脸颊。
胡仙仙目光满含怜悯,看着那遗骸说:“我只因前世一丝狐性就要承受那般痛苦,水剑虚本是鲤鱼修成,这铁符还专是为他所制,那种感觉可能比碾碎身体,再重新拼凑又碾碎还痛苦……”
程浩风捂上她的眼睛,让她别再看,“唉,我且为他掩埋尸骨。归冲虚曾说他三弟极有修行天赋,没想到竟如此死在这里。”
他抬手变出泥沙,就地埋葬尸骨后,再带胡仙仙往右耳室去看。他们想带些遗物回去,给归冲虚和水妙虚留个纪念。
右耳室中除了石凳石桌,还有雕花木床。
胡仙仙在床边坐下,床上被褥朽烂,木床却还结实。因水剑虚已死,木床还未消散,这表明不是他变出来的木床。
胡仙仙有些纳闷儿,那通道狭窄,是怎么运进这床的?
程浩风说是将木头一段段运进来,再在石室内现做现雕出来的。
说着这些时,程浩风正拿起桌上的木梳细看。那木梳梳齿细密,梳背还刻有花卉和一排小字。
“这是女子所用的木梳,这床可能也是女子睡的。”胡仙仙笃定的说,因男人即使用梳子,都是用粗齿梳。
程浩风同意她的说法,递过木梳,指了指刻着的几个字:涵碧琼霄,凌剑太虚
这几个字当中嵌入了云碧琼和水剑虚的名字,难道那铁符就是云碧琼所制,这右耳室也是云碧琼在住?
由此联想下去,胡仙仙打了个寒颤,又自我安慰似的喃喃说:“水剑虚失踪了接近三百年,云碧琼最多只有四十岁,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交集……不会的……”
程浩风知道她心中所想,淡淡应了声:“但愿吧。”,又牵着她往左耳室走去。
左耳室的布置更加简陋,除了石桌石凳,就只有个圆形寒玉石台。这室内没有床,料想水剑虚是在石台上打坐歇息。
程浩风见桌上有柄剑,就拿起细看,看剑鞘两面分别刻着:琼霄紫剑永相合,逍遥安乐长相伴
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:“好、一、个、毒、辣、恶、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