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尽快赶回来。只是,我也只能探得山脉河流走向,要想出其不意的攻下黑矿,还是要有当地人当向导才行。”
胡仙仙郑重点点头,待程浩风出发后,她又去审问那两个俘虏。
“嘿,又换个女的来,我们还是不会说的!”
“对,啥都不会说!”
这两个人一见胡仙仙就嚷嚷起来,她也不理他们,待他们嚷够了,才厉色拍了两下桌子。
他们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,然而胡仙仙接下来并没有做什么伤害他们的举动,就那么直直盯着他们看。
他们先是紧张地等待着受刑,自己想象出很多可怕的刑具,想得皮肉都似乎真在疼了。
后来,他们又发觉胡仙仙没有想严刑拷打的意思,就松懈下来。
若是在平时,被一个美 女盯着看,是很享受的事情,可此种情况下,胡仙仙看得他们心里发毛。
那种瘆人的感觉,比以为胡仙仙会对他们逼供时还更甚。因为,他们猜不出她要做什么了,就认为会有比皮肉受苦更可怕的事在等着他们。
可到了五月十二凌晨,胡仙仙就转身巡营去了,就跟盯了他们大半夜只是盯着好玩儿。
胡仙仙走后,他们都长舒了一口气,互相打趣了几句,竟然都在牢房角落睡着了。
等他们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中午,一个伙房老兵前来送午饭给他们吃,顺便闲聊着:“你们可真够倒霉的啊,其他人都逃掉了,咋就单抓住你们了?”
“他们是黑尊拉着飞走的,人太多了,就落下我们两个。”
吃着饭,其中一个不自觉地答了话。
“哦,没拉你们飞走,你两个肯定不是亲信。嘁,不是亲信咋还愿意带你们出来找乐子?”
另一个俘虏接话:“我们是本地人啊,熟悉城里的路。他是金山县的,我就在这山濮县东门城墙根儿住……”
因昨夜忽惊忽吓忽又松懈的折腾,这两人已在不知不觉间放松警惕。当然,他们与老兵所说的也不过是些闲话,并没有涉及韩泽灿的机密。
但老兵把所了解到的情况跟胡仙仙说了之后,她据此想出个计策来。
胡仙仙让人打听到这两个俘虏家的具体住址,把他们的家人都接来。
酉时,程浩风归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