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。
泡在水中本来就令人骨酥身软,程浩风又得寸进尺解 开胡仙仙腰带,到后来两人都不着寸缕。如此搂抱水中,真似筋骨都融化,身 体软得黏缠一起都分不开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程浩风在她闭着的两只眼睛上各印下一吻,浅笑低语:“睁眼吧,看不到什么让你害羞的东西了。”
胡仙仙的神思一点一点从九天之外回到脑海,低眸看清自己已穿上淡青短衣,淡青撒脚裤,才抬眸看程浩风。
他随意披着深蓝长衫,松松垮垮半束腰带,敞开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。
“意犹未尽?”见她盯着自己胸膛看,程浩风刮了刮她鼻子,勾唇谑笑。
胡仙仙娇哼一声,扭开头向山崖上看去。
程浩风不再逗她,问她要来梳子给她梳头。梳好后,从袖里乾坤中拿出崭新道袍让她穿好。
待胡仙仙收拾齐整,再换她帮程浩风梳头。梳顺头发后,胡仙仙端详他一番,觉得他披散头发的样子有种慵懒魅惑感。
“又看得发痴,以后有的时间给你看。我们得处理韩泽灿的事,还得接应无仇他们。”程浩风点她额头两下。
胡仙仙低头抿嘴一笑,很快帮他束好发髻,理好衣襟。
两人互相看看是否整理好仪表,再携手入城而去。
到得城中先去胡勇刚大帐,简略禀报战况。胡勇刚要写详细的奏报上传,但快马入京得两天后才能回传消息,就让程浩风以灵符简单写几句报捷之语,再请示皇上该如何处置韩泽灿。
灵符传给乔楚诗后才半个时辰,就接到传回的消息。
“叛贼无需押赴京城,于廓州定罪,断其根脉,斩绝后患。”
这灵符之上不仅有乔楚诗法印,还有玉玺加盖其上,这句话就是韩泽熙的旨意。
胡勇刚看了之后,双眉皱紧,低声说:“按惯例,造反的藩王都是押进京城由皇上亲自处置。
处置宽松呢,就是圈禁起来守皇陵;处置得严格呢,也是赐下毒酒、白绫,令其自行了断。
这谋 反之事,从未有过让官员直接定罪的,我们该如何去办?”
胡仙仙心中也忧虑,她忧虑的不是如何办事,而是程浩风眼中好容易才有几分平和霁色,此刻又是阴云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