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呛着的人,气氛变得古怪滑稽起来。
胡仙仙暗叹自己真是最不像仙女的仙女,顺了顺气说:“我可没那么多人爱,也清楚爱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的感觉。
五师兄以前对你还算相敬如宾吧?程浩风对我是冷嘲热讽,还想丢我去拯救苍生,他就跟另一个我去逍遥快活。
比惨是吧?谁没惨过?”
这一席话还是没能说通尚蔚然,她冷笑两声后盯着胡仙仙的眼睛说:“你是被爱而不自知!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许再说!”尚蔚然毁容的脸气得扭曲起来,更狰狞可怕,“你是站在列御风妹妹的角度来看问题,才会觉得我有错。你要是设身处地为我想,就会恨他是个欺骗感情、利用女人的负心薄幸臭男人!”
胡仙仙真就不说了,不是怕了尚蔚然,是觉得无话可说了。当年和尚家联姻,利用他们对付列御勋和宫绝那些叛逆,的确是列御风欠了他们的。
欠了就得还,也难怪列御风任由尚蔚然挫辱自己而不反抗。
胡仙仙看着尚蔚然,听她说出更多的怨愤之语。听着听着,竟是淡淡一笑。
尚蔚然折磨列御风的时候,明明是她自己受的痛苦更多,何必呢?
“你笑什么?”尚蔚然羞恼斥问。
“没笑什么。我只是觉得五师兄应该性命无忧,就放心了。至于要受点苦嘛,那也是他自找的,男人受点苦也没什么。”
“他当然性命无忧!他就算想死,我也不准他死!”尚蔚然阴狠低吼。
她这么说,当然是要留着列御风的命折磨到他屈服。
已明白讲理无用了,胡仙仙没再与她多争执,告辞离开。
胡仙仙没去看列御风,想也想得出来他此刻的情形很不好,没见到的时候还能忍,见到了绝对难以保持冷静。
目前得弄清楚尚蔚然只是针对列御风,还是会对整个青丘国不利。
毕竟,列御风不愿起纷争,不能让他为难。此时他甘愿被尚蔚然所控,也定然是一时的意志消沉,那就给他一个沉淀自我的机会。
胡仙仙去往列外的府上,见到这位三千岁后,细询国中详情。
列外告诉她,尚蔚然削夺列氏王族的权力,与列氏亲厚的臣属都受排挤,但是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