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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间,觉得有炽热的目光看向自己,难道是他来了?胡仙仙惊喜回头张望,却见是鬼王立在一株柳树下看向自己。
微风徐来,柳枝轻柔拂过他头顶,他披散的长发张扬飞舞,妖魅的俊脸溢出挚烈又迷离的神采。
胡仙仙有一瞬间的失神,鬼王见她转过头后,唇角立刻漾开揶揄笑意,拢了拢被风吹乱衣襟的猩红长袍,说:“想不到你也有少女怀春的时候,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。”
“想不到鬼王竟然背后偷窥他人,真要令本座怀疑自己眼睛了。”
“本王可没有偷窥,正巧路过,偶然见到稀奇事就多看了两眼而已。”
胡仙仙撇下嘴角:“有什么稀奇?我是凡人之体,肯定免不了有发呆乱想的时候。”
“我就没有那些烦恼,看来当人也不怎么好。你们这些‘人’自身有那么多缺点,怎么还瞧不起我们这些异类?就跟我们不该留于天地间似的?”鬼王笑叹发问。
“我没有瞧不起任何物类,既然存在于天地间就肯定是符合天地规则的,哪有不该存在的物类?”胡仙仙诚恳答着,觉得鬼王说的话有一点点奇怪。
鬼王“哈哈”笑了两声,就见尚蔚然的人来取药水了,且不和胡仙仙多聊,看他们此事完成最后步骤。
一会儿后,胡仙仙端起熬好的药水,同着马烁他们一起到尚蔚然寝宫。
尚蔚然已坐在床上准备好服药,她将药碗拿在手中,就有侍卫立刻给胡仙仙戴上金枷、枷上锁好玉锁、双脚再套了银链。
侍卫们推着胡仙仙回返安贤台,到得已设好阵法的那间屋门外。
不久后,尚蔚然寝宫那边发来信号告知侍卫们,王后已服下药。
紧接着,列外也发来信号告知胡仙仙,他们正往青丘国外出发。
很快,又是尚蔚然已假死,国丈尚仁暂摄国政的信号传来。
又紧接着,是列外发信号告知胡仙仙,他们已经平安离开青丘国。
见此,侍卫们猛地把胡仙仙推入设有阵法的屋内,迅速反锁上门。
屋内仅有一张竹榻,一张桌子,桌上一个茶壶、一个茶杯,空荡得连墙壁上挂的卷轴都撤了。
胡仙仙已不是第一次被囚,但这是被压制得最狠的一回,因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