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致他们于死地,也还能挣扎求生,全怪樊家长辈率军打得水西部没有还手之力,才会族灭人亡。
这么争执下去没有结果的,双方都有理,对于樊鼎瑶他们而言,忠君即是爱国,让他们攻打火夷族必须要竭尽全力获胜,再比如杀阿木甲,那也是要维护樊家满门常胜将军的荣誉,和私人恩怨无关。
只求胜利,至于胜利之后怎么处置失败者,那不是军人考虑的事。阿骨硬要把血债算在樊家头上,他也无可辩驳。
“你截获的情报在哪里?快交出来!”阿骨也不和他再说废话了,提出要求。
“要是我死了你才能消解怨恨,我可以去死!但得等我征番完胜之后,才能让你杀我泄愤。至于情报,那和我个人恩怨无关,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交给你!”樊鼎瑶一抖九龙枪做出攻击之势。
阿骨桀桀怪笑,倏然间变换了个方位,“你以为你到了这里后,我迟迟没有现身是想让你参观羌源木屋?我只是做万全准备去了,我怀着他惟一骨血,不会再冲动做冒险的事。你要么乖乖交出情报,要么等着痛苦死去吧!”
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,樊鼎瑶耳廓微动细细辨别方位,还是辨不出阿骨在哪里。
阿骨的身影时不时在他眼前闪现,迅猛给他一击后又溜走,快速如风不留影,凌厉如刀不留情,奇巧如鬼魅不知出没规律。
“这是用圣阴鼎和圣阳彝合炼出的移形换影之法,虽算不得高明法术,对付你这没有灵气修为的武夫却也绰绰有余了。”阿骨又在樊鼎瑶后背砍了一刀。
每一次砍的伤口都不深,可疼痛程度远远超过一击毙命,樊鼎瑶可不愿这么憋屈死去,挥舞九龙枪抵挡。
他枪法精妙,但再精妙的枪法也得要有攻击目标才行,他乱挥乱刺耗尽体力,连阿骨在哪儿也没看清过。
后来,他无力抵抗了,弯腰捂着脸咳着,咳出很多血沫,要靠拄着九龙枪才能站立不倒。
“说,情报在哪儿?”阿骨双刀舞出两团阴寒光圈,逼问樊鼎瑶。
樊鼎瑶挺了挺腰,傲然笑着摇了摇头,那情报是平州厢军统领已投敌的证据,不能交给她。再者,以阿骨对他的仇恨,交出去了仍然是个死,同样是死,不如死得有尊严一点。
“不说是吧?好,成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