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边说。
胡仙仙回到河城时已经听人说起唐彩儿去河城几条河中抓鱼,不守在胡勇刚身边的事,但那是有人故意逗引她而去,摆明了毛日渥绑架胡勇刚早有预谋。
番邦中人很少吃鱼,那些河中的鱼鲜美肥大,惹得唐彩儿吃个不停,所以胡勇刚被抓才弄的连个知晓情况的人也没有。
可这时候不该分谁对谁错,更不该抱怨彼此,胡仙仙抚了抚她的头,轻摇了摇手示意她不要这么说,又指指盐盖之下,提醒他警惕毛日渥突然钻出来袭击。
不知为何,毛日渥似因他们又添了个帮手,害怕了一般,久久不再露面。
盐卤伤身,程浩风和唐彩儿虽底抵受力好些,可他们也咽喉发干,很不舒服,但他们得忍耐,找不到胡勇刚,除不掉毛日渥绝不能撤出。
直到把他们的耐心磨得快没了时,“铎”的一声低响,毛日渥破盐而出。
背靠背而立的三个人,离毛日渥约有十步远,见他出现,三个人均没有出招,只万分戒备盯着他。
他已从水獭本体变为人形,肤色棕黑,穿着铁红的氆氇,如一个最普通的番邦僧人。
他手中如同个铁钳的法器是轧魂钳,可以钳制碾压人的魂魄于无形。
毛日渥很少用这法器,因为催御方式繁琐,往往还不等他用出钳魂轧魄之力,别人早抢先攻击他,或者是逃脱了。
这时用出,只因他在盐盖之下已完成先决步骤,那盐盖很硬,咸涩之气又重,遮挡了程浩风他们对灵气波动的感应,才得以施展开。
轧魂钳张大钳嘴,恍若一只棕黑巨龙张开血盆大口,将要吞噬他们三人魂魄!
旭日东升,金红的光耀得盐湖中银白一切全变成了淡淡金色,可轧魂钳下他们三人被扯离体的魂魄蒙了层灰影,如同要遮蔽那些金光一般。
寻常人到得此中情形下,只能任由魂魄乖乖离体,被轧魂钳碾碎魂魄了,可他们三个还在拼命反抗着。
程浩风暴喝一声,用尽全力掷出墨冰剑,也不管能不能掷中毛日渥,紧接着掏出圣阴鼎和圣阳彝!
靠着心底那求生欲激发出的灵感,他也不去考虑自己灵气催御不了这两样圣物的问题,疯狂吸收周围无处不在的盐卤气息,灌注入圣阴鼎和圣阳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