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用铁锹和匀,再分撒到土地里,不会有纯药落到别人手里。
胡仙仙冷静想了想,这张敦和花匠不像说谎,又去存药、和药、撒药的地方看了看,的确如他们所说。
再一想,胡仙仙又发现个疑点而问:“砒霜在张家算常见东西,那发现死老鼠后,你们怎么断定是婉兰姐藏有砒霜,又是她下的毒。”
“我们存的砒霜全在张氏庄园角门旁,用也是用在外面地里,从来不可能进内园。”花匠认真说,“还有,十月初九快天黑时,夫人的贴身丫鬟阿婵来找我们要过砒霜,我们没给。十月初十早晨,裙姨娘出事,很可能是她们另寻了药下毒。”
“阿婵……”胡仙仙念叨着,皱眉沉思没再多问。
晚上回到闲云观,阮绍伦来见她,说是查出个重要讯息。
排查与张敦、杜婉兰、阿裙有往来的人时,查到个熟人。
叶赞当年与阮绍伦他们一同求学,还曾为了赏银向蒯殿聪报信,出卖杜婉芷躲在鸿宾楼的消息。
得了钱后叶赞做生意还曾抢过杜家客户,可好景不长,叶赞生意失败了。
他离开皖州到京城谋生,张氏庄园招工时,他去试工,恰巧让杜婉兰看到,因妹妹杜婉芷的事,杜婉兰不肯录用他。
偏偏张敦事事都想和妻子反着来,悄悄留用叶赞,这叶赞曾在张家果园当了差不多两年账房先生,也许是不好意思见故友,这么久没去见过阮绍伦他们,且连城都很少进。
大约两个月前,叶赞可能想通了,不甘心当个账房先生,厚着脸皮去投奔叶冠英,在马递铺当了个书吏。
这叶赞在张氏庄园门下,只管那几千亩果园的账目,挺规矩老实的模样,惟一可说也只是和丫鬟阿婵来往密切,有些风言风语传出。
“又是阿婵!阿婵……”胡仙仙咬着牙挤出几个字。
让阮绍伦先回去歇着,同时以故友身份多向叶赞问些情况,胡仙仙再去问杭无一查得如何。
杭无一说其它情况与别人所说差不多,有价值的线索也就是问出杜婉兰被软禁后能得以逃出来,是阿婵放的。
阿婵为了救她,还把积攒的银子给了看守,又与叶赞商量好帮忙要送她回杜家,为了感谢阿婵才给了祖母绿项链。
同样是为了感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