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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浩风苦笑一声:"别说我去禀明之后,皇上会不会相信,即使相信了,他就会罢手停了审查军队的事吗?
"很可能不但救不了叶冠英,免不了军中一劫,还让我多一点麻烦。皇上不过是借着叶冠英被告发的机会,肃清军中那些不利他的势力。
忠于他的势力留用;控制不住的势力贬谪;反对他的势力则或是流放,或是诛杀。"
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剩猜疑了吗?胡仙仙抱臂环胸,遥望京城。
她低语呢喃:"叶冠英的劫是他个人的劫;韩泽熙清除异己的事,也是劫,是法朝的劫。"
程浩风从她身后揽着她的腰,温声说:“叶冠英可以逢凶化吉,这点你可以放心。”
"你知道很多事,连赛英也知道很多事,仿佛只有我什么都没弄清楚。"
程浩风将她抱得更紧一些,"知不知道不重要,重要的是结果,而不是过程。"
"重要的是过程,而不是结果,阴暗环境里用毒水浇灌,结出的是毒果。过程决定了结果!"她怒声反驳。
程浩风扳过她身子,看着沉郁而愤懑的胡仙仙说,“我只想你能好好的。”
可以说程浩风所做之事全为了自己,胡仙仙轻轻颤抖着不再说话了,既然他明确说叶冠英能逢凶化吉,只能任由叶冠英面临冤死的结果了。
程浩风离开后,泥蛋儿他们偶尔论起军中之事,胡仙仙也冷漠表示这些事都和她无关。
胡婶去世之后,她没显得多沮丧难过,忙着重新粉刷房屋,张罗着泥蛋儿婚事。
她说父母之死,那是喜丧,也没有什么遗憾,也没有被病痛折磨太久,或许胡大仓真在黄泉路上等着胡婶去团圆呢。
因是喜丧,胡仙仙说没必要守那三年的孝期,尽早让义弟完婚。
桑文秀是孤儿,泥蛋儿也是孤儿,但他是胡家养子,由这个姐姐来做主办婚事,也算合乎规矩。
十几天后,胡家小院里喜气洋洋,胡仙仙办完丧宴办喜宴,要看着身边亲戚朋友他们一个一个都有着落,才觉得安心。
他们新婚三天之后,胡仙仙又去找到胡海忠,让他在清明节祭祖的时候,把胡家族长之位让给泥蛋儿。
自己不知将来是如何,哥哥也难再有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