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其它门派那些被公认德高望重之人。
天空阴云密布,像要下雪又还未下,寒风吹得像刀割,一个连一个的人跟摆在菜摊上的白菜萝卜一般,被询问几遍,又被审视来审视去。
一直盯着程浩风的那个人是个鼠须小老头,祖上曾是断案如神的奇人,到他这一代也是远近闻名会缉捕凶犯之人。
黄璧书引他过来时,特意提醒他要多注意程浩风。
事情到这一步,程浩风倒不多去想了,不强求瞒下去,只求少牵连别人,本也没奢望永远不被发现,能瞒多久是多久,尽量拖延时间把事情往原计划方向引去就好。
被盯得久了,程浩风内心不耐烦,也不掩饰,眼神含怒反盯那小老头。
小老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,收回目光,又对黄璧书说:“已问过他们最近什么时间、什么地点、做过什么,没有谁做的事可疑,看言谈表现也没有异常。”
黄璧书引他到黄此石身旁再禀报一遍,另外几个盘查的人也来禀报,都没发现可疑之处。
“废物!全是废物!看了这么久,问了这么久,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!花高价请你们来干什么的?来查案,不是来吹牛!也没要你们马上找出真凶,怎么一点线索也没有?”
那些人只能低着头挨训,鼠须小老头等黄此石骂完,又连声道歉。
黄此石唉声叹气,坐在大椅子上揉着胸口,带着哭腔且说且骂:“我苦命的费儿啊,还没成亲就这么撇下爹娘走了啊……你这一走,爹可怎么办啊?费儿啊,你娘可不会原谅你爹啦,这么活着,还不如拿爹的命来换你的命呀……”
听了这些,黄璧书转过头撇了撇嘴,她深知黄此石的痛苦因素,与其说是因丧子悲痛,不如说是害怕承受妻子的怒火。
黄此石哭嚎了挺久,黄璧书不愿耽误时间,对那些盘查的人说:“你们先去歇会儿,等未时再来盘查另一轮。”
他们正要转身走,听得有人喊:“先等一等,我有疑点要说。”
黄璧书看那人是柳欢儿,于是请她走出人群,到前面来说。
“在黄爷失踪之前,与他有过接触的人该怀疑是不是?刚才问话时,我听到好几个人与他有接触,其中程师叔最为可疑。他说他去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