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爷跟赵小锅见面,见就见啊,白天约在酒楼相见不行么?为什么非得三更半夜去镇龙囚玄阵旁见面?”
听了柳欢儿所提,在场的人都看向程浩风,他则看向黄此石:“黄道友,要详细讲清这事,就要说一些关于令郎的私事,不知是否同意我讲出?”
黄此石气哼哼地说:“人都没了,还有什么私不私事的?讲啊!”
程浩风平视前方,正对着那几个盘查的人说:“秦逸秦师侄私自把鹿皮袋转送给了黄爷,后来赵小锅来闹,黄爷拿着鹿皮袋也不安心,我这才将他们约在一起,商量另外交换物品,将鹿皮袋还给赵小锅,平息纷争。你们清楚当时情况,黄爷不敢公开承认有鹿皮袋,赵小锅又刚被赶下山,他们相约见面是不是要避开旁人,只有选在夜里的僻静地方?”
这些话,盘查的人只听懂一半,黄璧书又让他们到一旁喝茶,她再低声详细讲了之前的事,他们都听得紧皱眉头。
那个鼠须小老头捋捋稀疏胡须,又说:“你再把关于这个赵小锅的事讲仔细点。”
等他们弄清那些事,他们一致认为,程浩风所说所做没什么疑点。
他们让柳欢儿不用再说这些事,正要散去,萧年又说:“请等一等,我还有疑点要问问。”
只得再等萧年问话:“程师叔请见谅,我只是有疑问,不是针对你。关于鹿皮袋的事都已了解,为了处理此事,程师叔约了黄费、赵小锅二人,那么程师叔你就是中间人,当中间人的是不是应该早些去约定地点,等处理好了事情再走?”
程浩风面色严肃了些,语速挺慢地回答:“我是还没到约定时间已经去了一次,等了约一炷香时间,他们都还没来,我又返回了云华观。在屋里歇了片刻,再去了约定地点,可是只见到赵小锅,等了挺久都没有等到黄爷,赵小锅提议别等了,我才返回。”
这些事刚才已说过,萧年又再细致问一遍是什么意思?众人都疑惑看着他们。
他们则彼此细看对方,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到重重迷雾。
萧年又再问:“程师叔的意思就是,你尽到了中间人的职责,早早等着他们,是以为他们失约才离开,后来不放心还去了第二次。在你第一次到镇龙囚玄阵旁边时,没有第三人能证明你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