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儿和多儿进门,还没有开口,秦逸大步走向她们。
秦逸食指一戳,几乎要戳进招儿的眼睛里了,还恶狠狠吼着:“你们也来做证,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啦?要敢乱说,割了你的舌头!”
招儿吓得低下头,瑟瑟发抖,多儿挽着她的手臂退开两步,冲秦逸哼了几声,却也不敢说话。
黄淑儿“噌”地站起来,黄此石拉拉她的手,让她坐下。
她甩开黄此石的手,走到偏厅的中间。
对招儿大声鼓励着:“你们秦家是怕她说真话吗?招儿,实话实说,别怕,黄家给你撑腰!”
“说吧”,徐有才环视众人,平静地道,“她们没有目击行凶场面,但是看到过相关物证,秦大公子也不必心虚,等她们讲完,我们再分析。”
秦逸跳脚大喊:“谁心虚了?谁心虚了?让她说啊!”
黄淑儿把他推到秦家那边,又自回座位坐下,减轻压力后,招儿、多儿才说起来。
十月二十夜里,秦逸的跟班儿秦快请她们吃喝还送礼,推辞不过,她们去了秦快值夜的小房间。
到了接近子时,她们要告辞离开,秦快说秦逸正在快活呢,不会管手下怎么玩。
那段时间黄璧书也在忙丹药的事,没怎么管丫鬟们,她们贪吃贪玩,也就留下。
秦快还说秦逸每次去快活的时候,要带一个跟班儿去望风,他最不想去了,被发现了也许要掉脑袋,那晚上总算轮到别人去担惊受怕,终于得空好好歇歇。
酒喝了不少,招儿想起身小解,天气又冷,她懒得去外面的大茅房,想着反正秦逸不在,悄悄去了小茅房。
秦逸的房间是个大套间,外间有桌椅茶具,内间才是卧房;相连隔壁的房间被分为了四个小隔间,分别是这值夜的小房间和小储藏室、洗浴间、小茅房。
从值夜的小房间到另几个隔间有小门连通,也和秦逸住的那个房间连通。
小茅房说是茅厕,但并不是外面大茅房那样挖个大坑,在坑上架木板,而是放着马桶。
便后用香屑盖污物,马桶还有盖子,每天有奴婢倒三次马桶,再换上洗刷干净的马桶放在小茅房,因此那里没有臭气。
酒壮怂人胆,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