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头很久,他又讲出理由:“赵谈他们和浦念生兄弟俩也没交情,也同样没理由帮他们偷借条。”
秦福立刻反驳:“三弟,你常年在外有所不知,赵遗策曾经想拉拢浦念生,总之羲明山上的人,他都想拉拢。赵谈是他属下,当然和他目的一致。顺手帮了浦志生,让浦志生在哥哥浦念生面前说点儿好话,他们就有机会让羲明山的人帮他们。”
秦禄点头同意:“想拉拢羲明山上那些人的势力很多,我们送小逸拜在万金勃名下,不也是为了和羲明山上那些人友好相处?三弟,不要因为你和赵谈有交情就相信,也别因为看不惯程浩风就怀疑。”
“唉……啊……”秦祥抱着头咆哮几声,“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?这一次我真的是想把事情办好,真的不是和程浩风有私怨才怀疑他!大哥二哥,求求你们把程浩风抓起来审问吧!你们不听我的要后悔!绝对要后悔!”
秦家主人们争吵着,秦府各处也是紧张忙乱。
有些客人了解点内情,不敢多说多问,连房门也不出,像在坐牢;
有些客人只知道进了贼,还以为是丢些金银珠宝,指责秦家太小气,为点钱财要禁止客人进出;
还有些护院和奴仆多讲了昨夜的情况,又乱推测了些秘密,被罚打板子,哭喊声让府中气氛更压抑。
秦府各处都是愁云惨雾,只鹤临院中清雅安宁,梅花飘香,茶水清冽,程浩风和蔡宝光品茶闲谈。
蔡宝光担心程浩风的伤势,又不便直问,谈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后,他说:“程叔公,我给你捏捏肩,捶捶腿。”
程浩风一愣:“额?没、没必要。”
“试试嘛,好多人都说我按摩功夫一流!保证不疼!”
“不用,不用,不要太……”
蔡宝光不给他拒绝的机会,跳过去轻轻按了按肩膀,又捶捶背:“是不是很舒服,一点也不疼吧?”
“不疼不疼,哈,倒是有点痒。”
听程浩风这么说,蔡宝光长舒一口气,昨夜刚接应到程浩风时,那个惨状几乎是濒临死亡。
但是他也感到惊奇:“程叔公,真的不疼啊?那肩和背也……”
程浩风连忙出声阻止:“都不疼,你放心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