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你才学得了那功法,别人再怎么求也没用!”
程浩风坦然迎上塔吉坦的目光,苦笑着道:“你看我连紫气福地清福仙的阶位都还差一点,哪像是学了什么精妙功法?那些话要么是臧师叔不堪其扰,胡诌来挡他,要么是他们在扯谎。”
“哈哈,你确实不像学过什么精妙功法。”
塔吉坦嘴角弯起奇异笑弧,他虽这么说,程浩风却感到他并没有百分百确定鄂日浑和佘日茫是在胡说,他也在试探。
千算万算,程浩风怎么也没算到塔吉坦想要的合作条件与自己有关,暗暗吸了好几口气,才没忘了见塔吉坦原本目的。
“塔吉坦法师,我臧师叔个性狂放怪诞,只有慢慢劝他,不可着急。只是你选择与谁合作的事却有些急,实话说吧,我不希望你答应赵谈的条件。”
塔吉坦抬眼看向门口,有些疲倦地说:“他们的条件都不足以让我倾力相助,我不想管俗事纷争,要跟哪方合作得等我跟大王商议后再定。”
看他是不想再谈了,程浩风起身告辞:“既如此,我请秦家主尽力劝说臧师叔传你功法。塔吉坦法师,不打扰你休息了,我过两天再来。”
回到刘家酒铺后,程浩风见蔡宝光还没回来,也无法放心地修炼,只得坐着发呆。
程浩风分不清塔吉坦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,难以想象《长情注》这般被看重,又是这般特别只有自己能学。
得到很多人想得到的功法,他并不得意,反而心头沉甸甸的。
为了判断塔吉坦所说是真是假,他决定抽空去找扆彤焰问问。
天快亮了,蔡宝光才匆匆赶回来。
他讲浦家那些奴仆几乎全偏向秦家,一个个嘴巴严得跟上了锁一样问不出什么,难以查出谁是内奸。
浦念生去见刘都的事倒办得挺顺利,刘都当即传秦福,让秦福担起守护家国重担,定然要想办法争赢赵谈,最好要在过年之前兵不血刃攻下平州……
“程叔公,你有没有听我说话?”
程浩风正出神想着臧玄蛟所传功法的事,蔡宝光喊了他几声,他才收回思绪。
蔡宝光上下打量他一番,挠挠头说:“程叔公,我咋觉着你变了,跟从前不一样了,跟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