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叽哩咕噜说了一串什么?唱戏呢?快去沟口好好守着,天还塌不下来。”
等他走了,扆彤焰才站起身,带些焦急忧虑神色对旁边坐着的蔡莲君说:“这个秦禄纠缠我多年,到如今还不死心。我倒不怕他,只是担心他耍些恶毒手段伤了沟中老弱妇孺。”
蔡莲君“嗯”了一声,语气平淡说:“是让人担忧。”
扆彤焰的眼睛瞬间闪出欣喜之色:“蔡师伯,秦禄欺压良善,你不会坐视不理吧?”
“唉……”蔡莲君也站起身,凑近看着扆彤焰,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了,才开口问:“秦禄是不是早说了要是今天你还不答应,就会来逼迫?”
昨天蔡莲君还暗暗疑惑扆彤焰怎么爽快答应搬走,结果哪会那么容易答应搬走?原来是要留人在这里帮她办事儿。
扆彤焰没有回答,那微带惭色的笑容表示已默认。
“你是早知道秦禄要来,说是留人监督搬家,实际是帮你挡开秦禄吧?”蔡莲君又看透了另一重隐秘,“只不过你原本是想留程师弟帮你,被我截话,你没能心想事成。”
扆彤焰挑眉一笑,也不惭愧了,颇有豪气地说:“蔡师伯聪明高强,定能打得那秦禄跪地求饶。”
蔡莲君无奈笑笑,与扆彤焰带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往沟口对阵秦禄。
还没走近,只看到模糊人影儿,秦禄已跳下马来,高声喊:“彤焰,快跟我回府,不要任性!”
看了看他们那阵势,扆彤焰一甩袖子,火红的袖子荡得火红的裙裾扬起,整个人如一团火在风中摇曳。
她神情高傲说道:“秦禄,你搞清楚点,是你无耻,不是我任性!要么,你快撤走;要么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!休想霸占我!”
“霸占?”秦禄的眼睛眨了两下,故意很无辜又很天真地说:“你求我帮你,答应了要当我的侍妾,这是你背弃誓约,不是我要霸占你!”
“我只答应了陪你共度春宵,可没答应当你的侍妾!当年已经陪你喝了酒,还给了你不少金银财宝,还想怎样?我没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!”
对他们从前的事,蔡莲君只听说过秦禄纠缠扆彤焰,具体如何并不清楚,但从他们对话以及对他们的了解来猜测,已猜到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