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什么那么听他的?”
“只是保护人,又不是做有违天道的事,我没想那么多,不是刘大将军的属下,但也可以帮他做事。”
两人这么说来说去,说得有些生气,浦志生笑着上前问能不能插嘴?秦福让他说。
浦念生撒谎很生硬,浦志生则说得很溜:“秦家主,我们都是明白人,要在一个地方站稳脚跟需要靠山啊。你话里的意思我听明白了,可我们与秦家是有势力之争,但我们没有刺杀秦三爷。想巴结刘大将军,这个我承认,哪谁不想有钱有势呢?这不算错了吧?”
秦福冷笑一声:“势力之争,各凭本事,浦秦两家相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但这不是关键!关键是刘都不可能直接让你们去保护徐有才,你们的交情还没到这么好。你们中途截下马车也不只是保护,是早得到消息徐有才出事,早做好了准备。你们筹谋那么多,主要目的便是要害我三弟性命。”
浦志生干笑两声,开始东拉西扯一通,说得嘴角翻白泡儿。
看他们不停在说,侯贵忠的头扭来扭去,完全听糊涂。
浦念生则不再说话,他深知秦家没有证据,还不敢拿他们三个怎么样,要是有六成把握是他们杀秦祥,秦家都早把他们关入地牢,还问这些做什么?
不占理不敢关,怕得罪羲明山众人;占了理已不担心责问。
他们唇枪舌战,程浩风他们旁观,秦逸没耐心再等,打断他们,让秦福听听程浩风来说。
程浩风向他们点头致意再说道:“我认为真凶是赵谈他们一伙,他们似乎没有做案的条件,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可以由赵谈遥控指挥,乌勺带着喽啰具体去实施?”
秦福的眼睛突然睁大,又示意众人都坐下,他要细想。
一边喝茶一边思考,沉默良久,再问程浩风:“你的意思是,赵谈带人在啖鱼庄闹事的同时,又派人在冷湖村害我三弟?他没有条件动手杀人,但可以指使他人?但那个乌勺,我也算认得,他根没能力害我三弟,更做不到害了人还抹去痕迹。”
在来之前,程浩风也打听了乌勺的来历,是原生长于甘州的一条乌梢蛇,得到机缘开启灵智,为了修炼做了不少坏事,被当地修行者狠狠教训,逃到秦州来躲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