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淑儿有主意后,对冥使仍然生气,只是她不敢对冥使发怒。
要出气,她转而语气挺冲地问赵小锅:“我相信你不是真凶了,你也查出了头绪,快告诉我谁是真凶?至少也告诉我一点有用的线索。我儿子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,是你搞鹿皮袋的事才害得他进了死局,又是你劫持人质才弄得他灵堂被毁掉,别想撇开这些事安心去当鬼修。”
冤枉了别人,曾对受冤者又打又骂,还没有半点愧疚?
没愧疚就算了,还要阻挠威严受冤者,冥使都忍不住对黄淑儿冷笑一声。
赵小锅叹一声再对黄淑儿说道:“我不会告诉你,我有意毁黄费灵堂又怎么了?挨了打骂,我总得真害他一次才不亏。你慢慢猜吧,没有实证,你只有怀疑所有相关的人全是凶手,怀疑心焦又找不到真相,让你一生都在煎熬中!”
话音未落,冥使已双手往两边一拨,化出一道遁光,带赵小锅消失于空中。
有人来救火,且能烧的都快烧尽,火势又小了些,看着化为飞灰的灵堂,黄淑儿像是看着儿子又死了一次。
许多的苦,许多的累,许多的心血都化一场空,黄淑儿的眼睛红得可怕,但没有一滴泪流出。
她抚了抚胸口,顺了顺气,再狠狠掐黄此石一把:“都怪你这个窝囊废,要不是你无能,费儿怎么会落得这么惨啊?我怎么会一次次被人欺负?”
黄此石眼睛朝上一立,抽出被她掐疼的胳膊,再用另一条胳膊把她移给一个随从扶着:“给夫人请医师治伤,我还有要事,先出去一趟。”
“黄此石,你又要去哪儿花天酒地?”
走了几步的黄此石回过头,声音发寒说:“我有要事,你少管。费儿的死我没怪你是还念着夫妻情分,你呢,只会责怪我,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敬你了。费儿资质平庸,你硬要他当天才,一步步把他变成了残疾,又变得不人不鬼,最后落得灰飞烟灭,你好好反省吧!”
黄淑儿浑身一哆嗦,将要晕过去,可又硬撑着回房,她要养好伤,报复那些害她、弃她、愚弄她的人!
她已计划要找人去细查林芷君、程浩风、塔吉坦,还要查查黄璧书,并把家产牢牢握在手中,让黄此石无权无势无财,等时机成熟踹了黄此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