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如此。幸好破除水东铦阴谋,要不然了了小师傅惨死,塔吉坦法师也会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。”刘都感慨说着,又赞程浩风,“程仙师妙计无双,堪为治国良相!”
“全是众位道友出力,我没做多少,刘大将军过誉了。”
听到夸奖,凌若风比程浩风高兴多了,听他自谦,连忙说:“三师兄智勇双全,我父亲也曾夸他是栋梁之才,可惜他无意仕途,执意修道。”
凌丞相当年举荐程父当工部侍郎,一是因程浩风祖父曾当太子之师留有威望,二是看重程浩风。
哪知程父迂腐平庸,程浩风不愿走仕途之路,程父任职没两年也致仕,凌丞相极失望,但后来在将家破人亡的时候,还是信赖程浩风,才有凌若风也修道之事。
谈起旧事,凌若风说得兴致勃勃,程浩风却是懒得说。
宴席散后,程浩风和秦沐风要回秦府,凌若风还是去刘家酒铺暂住。
同行到酒铺门口,凌若风又说:“三师兄,你不要太谦虚,该表现的要表现,修行也要争资源,不是心清少贪念就可以……”
没等她说完,程浩风冷脸说道:“我不是谦虚,是不想炫耀什么,不想提旧事。”
凌若风僵在原地,冷冷晚风吹在热热脸上,如刀割针刺般疼。
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恨意涌上来,带着哭腔喊了一声:“程浩风,我发誓,再来要我帮你,绝不相帮!”
哪知程浩风停下脚步回望,并没有劝慰,还正色说:“四师妹,我从未因私事求你相助,例如这次救人之事,身为云华观弟子,理应惩奸除恶,你是帮你自己修行,不是帮我。”
“你……你还跟我讲大道理?哼,你那么多执念,跟那个死脑筋的小和尚一样,表面看着不凡,实则没有半点用处。”
宴席上还夸他智勇双全,这会儿又说他半点用没有,都是少女心性说气话。
程浩风却不哄她,板板正正反驳:“我这不是执念,是坚守本心。我并非老顽固,没有在细枝末节上硬要守条条框框。”
看凌若风愤怒得要冒火,又同时委屈得要大哭,秦沐风无奈抚了抚额。
“三师兄,四师姐只是关心你说几句,不是要跟你辩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