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浩风摊手笑了笑,转身继续走。
一边慢慢走,一边还嘀嘀咕咕:“说我没用,没用又如何呢?”
秦沐风斜他一眼,不知怎么劝师兄师姐,连连叹气,朝凌若风微弯了弯腰:“四师姐这几天辛苦了,快歇息,少生气,别伤身,我先回去。”
刘都办晚宴,也请了秦家的人,但只秦逸去喝酒,秦福和秦禄没去。
还请了塔吉坦,也推托有事没去。
他们宴饮时,秦禄千求万求才求得塔吉坦见他。
见面后,秦禄对塔吉坦夸个不停,说他不以私利为先,愿意放药人,是悲天悯人的大善之举。
等他口水快说干,塔吉坦才接话:“我同意放药人,是有更好的炼药试药之法,不是心善。”
坏得够坦白,秦禄这般厚脸皮的人也脸红了,像被用最恶毒的话骂了千万遍。
扯了好些天气和吃食的闲话才掩盖尴尬,秦禄又问:“是程道友提供那替代药人的妙法么?”
塔吉坦抬眼盯着他,阴阴一笑:“你们是要查程浩风,还是要查我?”
“都不查,都不查,只是好奇问问。”
话不投机,秦禄还是赖着不走,能多探一点消息就多探一点。
直到程浩风回了鹊嘉院,来看塔吉坦,与程浩风打过招呼后,秦禄才告辞。
他走后,塔吉坦说:“他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帮你,不用多管。”
程浩风点头答应,说了点宴席上的见闻。
塔吉坦谈几句后又嘱咐:“你别的事都不要多管,专心查查水东铦背后的势力,估计他们很快有所行动,一定把水东铦盯好。”
程浩风答应了,回房歇了歇后,换了一身夜行衣,潜行出门,飞身上了房顶,伏在正对铁笼的一处屋脊后,盯牢水东铦。
初十的这一夜没异常,正月十一那夜也没异常,正月十二大彻要回去,秦沐风要去维偌佶法师处取点药材,与他同行。
正月十二的夜里,程浩风仍去守着水东铦,还是一切平静。
过了一夜后,便该是正月十三,到寅时初,天已蒙蒙亮,想必不会再出事,程浩风回房歇息。
刚洗漱完,在床上盘好腿,忽然听得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