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禄听了秦逸讲出近来的事情,他们都认为萧年是真凶之一,柳欢儿是替萧年来顶罪。
既然萧年是真凶之一,程浩风也定有相关证据可查,柳欢儿把事情都揽了,也就断了线索。
“小逸,你糊涂啊!”秦禄语气严厉,“我已探听到程浩风在啖鱼庄安插了人,想看他图谋什么,要从暗中揪些他的错,以后杀他更占理。眼看能有理由逼刘都抓他,你干些事又旁生枝节!”
秦逸正在挨训,低着头没可辩驳,秦院头敲门来报,程浩风和浦念生请求要见一见柳欢儿。
秦禄正在气头上,怒声说:“让他们离开,怕诱导翻供,不准见嫌犯。”
“等一等。”秦福让秦逸开了门,对秦院头道,“你让他们喝茶等一会儿,二爷带他们去见人。”
秦院头走后,秦福小声对秦禄说:“二弟不要气得失了理智,让他们去见,你跟着就是,看他们做些什么。”
小厅里,浦念生皱紧眉头望着门外,端着茶杯端了很久却一口没喝。
听到柳欢儿到秦府认罪被抓的消息,他急忙约了程浩风一起来。
事出突然,浦念生猜不到原因,程浩风也是懵的,在秦府也问不到柳欢儿为什么这样,他们又生气又担心。
秦禄来了后,带他们往柴房去,互相冷眼看看,连客套话也没说。
柳欢儿双手反绑,腰上还拴着一根铁链,铁链固定在墙壁的一根大铁钉上。
她双腿站得酸软,想到墙角的一堆稻草上坐坐,可是铁链太短,她没法过去。
抓她后,秦家已封她经脉,她不能化为原形,也用不出法力。
为了能舒服坐坐,她使劲伸长脚,将稻草勾了一点点过来。
再勾点过来,多一点,再多一点,就可以在暖和又松软的稻草上歇歇啦。
全神贯注做这些时,门“吱嘎”一声,吓得她脚下一滑。
看到浦念生他们进来,她松了一口气,又惭愧地小声说着:“师父……徒儿不孝,犯下大罪,不能报答……”
“你不用说这些。”浦念生快步走到她身旁,上下打量一番,看她没受伤才神色好了些,“你快说是谁要你来顶罪?师父帮你。你莫怕,我给你伸冤,凭你